我爱听火车的轰隆声和鸣笛声,我爱看车窗外指向远方的路程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5 11:46 阅读(0)
我爱听火车的轰隆声和鸣笛声,我爱看车窗外指向远方的路程,我感觉这样才是最真实的旅行。
我早先时和父母去太原姑妈家,那时我就爱一路傍在车窗边看绿意起伏的远景,看伸向远方沉寂的群山,看火车穿过重叠的大山的远方,忽然眼前流来一条宽阔的河流,那会儿我感觉自己很渺小,无法和窗外的天空、远景、群山、流水放在一起,而我少年时的心却宽阔了许多。那时的感觉很奇怪,我看车窗外的什么都是神秘的,新鲜的,还没有神秘新鲜够,太原就到了,有些许失落,我都舍不得下来。我现在倒觉得自己坐火车有文艺的气息。比如,我看车窗外逼近眼前的浩浩荡荡的风物,突然有大朵大朵的红直扑我的眼里,在十月,那些大朵大朵的红没有唐诗的浪漫,没有宋词的婉约,全是热烈绽放,没底线,不收敛,放肆着,忽然心里会生出一些莫名的小动荡,小不安,小彭拜。
文/云海
摘自(我的新书全集《我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春风少年》)
2 °
有一天下午,记得我姐在微信上给我发来台湾作家三毛的一段演讲音频,她演讲的声音真好听,说不清为什么,总感觉有某种气场始终包裹着她,拥随着她。那个年代,好多大学生喜欢她,羡慕她到处游走于山水之间,多么开心,多么阳光,多么浪漫。有一年的冬季,她在台湾一家医院最终把自己交给了一条咖啡色的丝袜——上吊自杀。那个年代,三毛蒙骗了所有喜欢羡慕她的人,看似自信柔情的声音,看似阳光的笑容,看似充沛的内心。可是,有谁真正知道她内心深处的那种清寂寂灰色的荒凉呢?
我一直认为具有一种风雅的清寂,是可以丰富人的内心,还能散发出一种文艺的气质,但不要有真正浓郁清寂的灰色,容易轻生-----三毛,海子,张国荣。
文/云海
摘自(我的新书全集《我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春风少年》)
3 °
人从哇哇大哭一落地,我们都要走过生命中的每个阶段,以前从哪里来,还要到哪里去,最终都要干干净净离开这个油腻的人间。所以,我们早晚都会退出喧嚣的市井与时间的人,我们早晚都会拥有一处安静归宿的地方,那里是为我们保存一段人生过往的地方,那里也是人间离云霄最近的地方。记得中国乡土作家刘亮程说的一句话:“死亡是温暖的,死和生不是隔着一层土,仿佛只是隔着一句话,一句聊天的闲话。”
我欣赏他以这样的方式对逝者温暖的描述,我所觉悟他所描述的死和生不是隔着一层土,仿佛只是隔着一句聊天的闲话,这句聊天的“闲话”,或是无言的沉默,或是深情的最忆。
文/云海
摘自(我的新书全集《我心里永远住着一个春风少年》)
4 °
人从哇哇大哭一落地,我们都要走过生命中的每个阶段,以前从哪里来,还要到哪里去,最终都要干干净净离开这个油腻的人间。所以,我们早晚都会退出喧嚣的市井与时间的人,我们早晚都会拥有一处安静归宿的地方,那里是为我们保存一段人生过往的地方,那里也是人间离云霄最近的地方。记得中国乡土作家刘亮程说的一句话:“死亡是温暖的,死和生不是隔着一层土,仿佛只是隔着一句话,一句聊天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