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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公仙逝三周年祭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1 03:39 阅读(0)

 杨公仙逝三周年祭

文丨张书军
 
时间是最公正的,不管你心情好与坏,它都按它固有的节奏推进。转眼巨源先生离开我们已整整三年了。悲痛的心情还未抚平,思念的心绪依然缠绵。作为杨公的门生、部属和朋友,与先生共处的日子历历在目,情不自禁的想要说出来,落成文字,也算是对先生的一点纪念吧。
我与杨公的关系,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自1973年秋至1982年冬为第一阶段,即师生关系阶段;从1982年末到他退休为第二阶段,即上下级关系阶段;从他退休到他仙逝为第三阶段,即领导与被领导兼朋友关系阶段。
粗算起来,和杨先生相处共43年。初识是在1973年春,我高中毕业回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已近两年,整日里面朝黄土背朝天,成为某种典型意义上的农民。失意、彷徨、孤独、寂寞煎熬着我,让我对人生、前途、理想产生了无尽的怨恨与惆怅。这时,村党支部书记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去县里参加全县业余通讯报道员学习班。我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直奔县城去报到。当时正值“文革”后期,学习班食宿非常简陋,住在县剧院东侧低矮潮湿的平房里,此房原是外地来莘演出一般演员的临时宿舍。在那个轰轰烈烈的年代,大家都“闹革命”去了,无戏可演,无人敢演,房子无人住,已破旧不堪。印象中只有靠墙一趟地铺,铺着麦草,一张桌椅、一条板凳都没有。学员们倚着自已的被褥听课,笔记本放却膝盖上做记录,讲课的正是杨巨源先生。讲得什么内容已记不得了,但他的形象却深深地印在脑际。高高的个头,说话稍有点口吃,不黑不白的脸上挂着永恒的微笑,“上帝至高无上”的发型(西方称寸发为“上帝至高无上”。因为根根头发都直立向上,永远向往上帝),坐在临时借来的凳子上,翘着的“二郎腿”自觉不自觉地抖动着,像是给讲演打节拍。第一印象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他的这种典型形象也四十几年一贯制,几乎没什么变化。课后,听熟悉杨先生的学员讲,此人非同小可,北大中文系毕业,一肚子文化,经常在报刊杂志发表文章,莘县第一笔杆子。我不禁肃然起敬,迷茫的人生前程似乎看到一丝微光,学学杨先生的样子,弄弄文字,捣鼓点文学,用知识改变命运,用笔开辟一条生路。从此我走上了文学习作的路子,杨先生理应是我的启蒙老师。
是年秋,我考入聊城师范学校大专部中文班,“有幸”和“白卷英雄”张铁生成为跨校际“同学”。尽管墙外“文革”仍闹得很凶,但我总是抱着当时很难找到的文学书刊拼命研读。这时杨先生在一些报刊发表的作品给我很重要的启迪和鞭策,我下决心在文学创作的路上走下去,将文学进行到底!
前世有缘。从学校毕业后我做过教师、教学研究员,文化局干事。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被调入莘县县委办公室做文字工作,杨先生也从县委宣传部调入县委办公室工作,他先是做分管文字工作的副主任,继而任县委常委兼办公室主任。对于我的各类“官样”文章,他总是笑笑,从不加评说,不妥处亲自动手修改,给我留下宝贵的时间从事文学创作。此间,我先后在《青年文学》、《山东文学》、《绿风》诗刊、《柳泉》、《黄河诗报》、《大众日报》等全国知名报刊发表系列组诗、组诗、散文等100多首(篇),在省内外多次获奖。没有一个开明内行的顶头上司的大力支持是绝对办不到的。现在想起来,仍不由自主地想说一句“谢谢”!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杨先生短暂调入聊城市政府工作。我也考入聊城市委党校干部专修科政治专业,脱产学习两年。此时,我们偶有小酌,小酌大饮,一醉方休。多数时候他忙于政务,我忙于学习,我们成为隔湖相望的聊城市“临时居民”。两年后,我们几乎同时回到莘县,欢聚时光日渐频繁。师生之情、部属之亲、朋友之谊把我们紧紧拴在一辆跑车上。我们共同担任县文学期刊《乡韵》顾问,共同担任县作家协会顾问、名誉主席。莘县诗词楹联学会、莘县民俗文化研究会等民间社团成立,他都推荐我担任副会长,一道做组织和研究工作。他既是师长,又是领导和朋友,耳提面命,我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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