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病痛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2-01 07:35 阅读(0)
洛 说
财富是银,健康是金。人活着,都希望自己有个好身体,当然疾病来了,我们更要直视问题,好好治病,因为病治好了心里也就没负担了嘛。拜读了李冲兄弟的《这该死的病痛》,我也深有体会,能理解那种躺在手术台上那种心理的恐惧。荐读此文,让我们好好照顾自己,为了自己,更为了深爱我们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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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手术室上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
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忙忙碌碌穿梭在手术室,按照医生指示,我就侧躺在手术台上,过了会台灯打开了,白色的亮光有些刺眼,我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忙碌的医生和护士,素白的天花板、洁白的幕布、白色的衣服,一名护士上来,娴熟地在我胳膊上打了一针,我睁着眼看着针筒中的麻醉剂一滴一滴的被推入体内,另一名护士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面放满了手术器具。
冷冷的手术台,银白色的器具,不由得让我打了个寒颤。
“我在想,该不该上这手术台”这样想的时候,忽然觉得该说点什么了,嗓子有些干涩,我抿了抿嘴唇,一股微弱的声音从喉管中涌了出来。
“大夫!这手术的成功率有多大啊!”
“这个因人而异,主要依个人的体质和术后的恢复程度看,我们没有做过统计。”大夫扭过头看着我说,“当然也有失败的案例。”
“失败的案例?有多少啊!”我不仅心头一颤,勉强挤出笑脸,缓和稍显冷清的气氛,“我怎么有些后悔上手术台了,我怕疼!”
“你可要想好了,我遇到好几例上了手术台,吵着嚷着要下去的”,医生微微地露出笑脸。“做还是不做,你拿定主意?”
“上了手术台当然是要做手术了,只是我有些害怕”,说过几句话后,麻醉药的药劲慢慢上来了,微微睁着的眼睛似乎被石头拉着,扯着合上。
头上一块幕布下来,遮住了我的双眼,紧接着听见“叮叮”的声音,是手术刀撞击托盘发出的声响。虽然头脑尽力的保持着清醒,可是眼睛还是顶不住麻醉剂的药量,慢慢地闭上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阵钻心的疼袭来,头部像是被千万只蚂蚁撕咬一样,分明能听得见手术刀在耳骨上刮擦的声音,“嚓嚓”刮擦声一声接着一声,声音似乎越来越大,钻心的疼痛让身体绷得直直的,僵硬的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备,紧咬牙关以此来减轻疼痛的折磨。
“哎哎,医生,我实在忍不住了,疼!疼!”
“坚持一会,手术马上就好了,不要动,会影响手术的。”
“怎么这么疼啊!”
“你选择的是半麻,这会药效要散了,忍着,忍一忍,马上就结束了。”
“知道这么疼,我一定选择全麻。”我嘴上嘟囔着,隔着幕布,仿佛看见医生在费力的捏着手术刀,在我的耳朵里鼓捣,耳朵那么小的空间,他一定也是高度紧张。
这样想着,我便尽可能的放松身体,让僵硬的骨骼渐渐松弛下来。可是一旦手术刀在耳骨上刮擦的声音响起,钻心的疼痛便直入骨髓。
“忍一忍,别动,熬过了这一会,就好了!”
“嗯嗯,好的。”
躺在病床上,知觉似乎慢慢地恢复了,疼痛感便愈加强烈,我分明想找些话题,试图用说话来缓解耳朵的疼感,可在脑海里思索了许久,强烈的疼痛感折磨的思绪半会静不下来,飘飞的思绪像是高速发射的闪光,没有丝毫的头绪。越是想说话,越是说不出话,半个脑袋便愈加疼痛。
这疼痛的折磨,几年前就有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说不清,隐隐的记得,强烈的痛感似乎一直就在身边,是小学时候在耳朵里点“冰片”的那一刻?是小时候从高处跳下水潭,耳朵一片“轰轰”的声音?是中学时代在中药铺开的膏药,点入“双氧水”的那一刻?还是参加工作后去西安买药滴入耳朵的那一刻?强烈的痛楚感便深深的印在了脑里,放电影似的在大脑里飞速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