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论、没论

文/张金福

 

王小红是我的侄姑娘，但王小红并不是我的直亲姑娘，我48了，还没有找到老婆，也找不到老婆。我彻底失望了，大半身的日子，都专在文学事业上，虽说发了一些诗，还有小说，也当过记者，但这些都是我的业余爱好，也正因为是业余的，记者，也是业余采访，所以，我搞写作，我搞采访，都受到一定的阻拦，还有人利用侮辱妇女、调戏妇女，把我送进了贵州中八。十多二十年来，我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是，我只有采取揭露，的确又得罪了一些当官的。虽然后来我又赢了，但老婆没有讲倒，钱也没得。虽说是作家、记者，但仍然是业余的。望着街上那么众多的女孩子，我找谁呢？我找那一个都差不多，而找那个，都是些侄姑娘，也许有好多，现在都是些孙姑娘。

王小红也是侄姑娘，她家座在白沙街上东吴二巷3号房里，我这个记者，也经常光顾她的家，她的老爸和我是朋友，同时又是弟兄，王小红从小，我就看着她长大，而她的妈妈，说起来，我也暗恋过，只不过，那时，我也没有钱，因为，我们是同学，如今，她嫁给王孝明，而又生了王小红，而王小红此时此刻，也正是如花似玉的姑娘了，而比起她老妈曾庆红还要大方还要漂亮多了。王孝明一直都在做生意，而且还和我照过相，近年来，照相生意陶态，他也只好改行，买了一个面包车在跑，而我就只有写我的小说了。虽说东莞、深圳，我也跑过，也打过工，但年纪去了，在广东的时间又不长，因而又不敢再下海了，而不敢再下海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在广东深圳遭到一次意外的打劫，把自己的右脚整断了转来。虽说那边的医院也救助了我，但我回来，再也不敢有这种嗜想了！

望着王小红，我也想了好几次，而好几次，我都不敢开口，因为，她的爸爸对我太好很了，而有时，我们在一起，又总是谈到，他要把他的女儿过房给我，而我死活也不答应。我说，如果我真要招她做干姑娘，我在外面，起码也是二三十个了，但我在外面，一个也没答应。何况，我又继续说，我还没有成家，又非不非，落不落的，干吗我要讨这些麻烦？他见我不答应，也就罢了。最近，我又发了一个中篇，在文坛上，又的确又小有名气了，而在当地，我又的确又追求了好多年青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还追求了一个干部的姑娘，虽说，人家还没有答应，而又的确找过我的麻烦，但我跟本就没管。有的还告在公安局，有的还找当地沠出所，但我没有婆娘是事实，而我要找婆娘也是事实，所以，我在白沙街上，是相当出名的。

我家是石洞镇的，这里，离白沙镇，只有三公里的路程，我家驻在乡下，所以，在那个地方，我的确房子不像房子，加上，过去和弟兄又闹矛盾，所以，要找一个婆娘，而又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的确是难上加难。即使是作家、记者，也是业余的。望着王小红，她说，我的诗歌也发表了。我问她，你得稿费了吗？她说，没有，这是我的第一首诗，发在《春雨》文学月刊上。既然你爱好，我说，我那里，有许多关于写诗的书，我会帮你带来的，你可以拿去看。那，叔叔，我先谢谢你了！我又说，没关系，只有写诗，爱好文学的人，才和我谈得来！最后，我又问她，你现在，在那儿读书！她说，我现在没读了。你怎么又没读了呢？我又说，你家条件不是那么很好吗？她又望了我一眼，她也说，我没有考取，再加上，我妈妈去年，又得了一场重病，所以，学历又拖了下来！我望着她，那你可以再复读啊！不读了，她又说，爸妈不让我读，要我和他们学会做生意，学会赚钱！那你赚到钱了吗？我又问。她又说，才刚开始，过了一会，她又望着我说，叔叔，我好想读书啊！我也想当一个大作家、大诗人！既然如此，我又说，这个忙，我一定帮！我打了一个屯，又说道，读书这件事，你现在看的这些诗，这些小说，也是读书啊！

她望了望我，又说，《春雨》上也有你的一篇小说，是吧！我说，我发的小说也多，那么，也证明你早已读过我的小说了。是的，她又说，只是，我没想打绕叔叔！那你今天，你又怎么又想起要打绕我这个叔叔了呢？我又望着她。她又看了我一眼，又说道，只是我听到隔壁有一个姐妹经常说你烧绕她们，还问我爸爸，为什么也要和你这样的人接触？那你爸爸又是怎么回答人家的呢？我又说。她笑了笑，对着我说，我爸说，你是作家、记者！正因为你是作家、记者，受人尊重，好多人都找不起你，我才要当这个作家、这个记者！我也笑了笑，望着她，说，要当这个作家，要当这个记者，不是想当就能当的，而且还要吃得苦，你能吃得苦吗？她又望了望我，我能想象得出，但如果有你这个叔叔亲临指导，我想，当作家、诗人、记者也并不难！但每一个人，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免费午餐！我又望着她。她又说，是的，我懂，叔叔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才好不容易有了收成，我又怎不知道这条路的艰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