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上班,突然瞧见所住街之对面新开了一家店招,独出新异的创意,一下就吸引住了我的眼球:粉红色的门楣,网球状牵挂的彩灯,加之花绿色的招牌,众星拱月般衬托着四个芬芳溢人的繁体琥珀金边白字“靓丽女孩”。
老实说,店招还是相当名符其实的。瞧瞧吧:店主首先就是靓妹,体态清丽,欣长婀娜,如瀑长发,飞飘轻溢,天作之合般地配上一身洁白绚丽的羽绒服,磨石牛仔裤与黑亮女式长靴,在一对会说话的俊眸逡巡下,不是一个靓丽女孩又是什么?可对于店人相符更绝的所在,当是店招出售的那些新异独特的青年女性服装,不但品种规格众多,而且色彩也非常艳丽,加之又有半圆形如炬灯光的照射,如同锦绣添花般,就将店人物的相映成趣、异彩纷呈,活脱脱地烘托到了一个不同凡响的境地。这样,又有谁不去倾羡与仰慕呢?我想,眼前与以后的顾客盈门、熙熙攘攘,将决定与之长相伴守,“生意如春意,财源似流水”了。
生活中,靓丽女孩的多还真是不言而喻,只要我们瞧瞧大街小巷,田野村落,随处没有她们的倩丽身影映入其间呢?“瞳瞳相拥簇,三两随意行;遍地不凡影,皆在美人坯。”尤其为我们巴蜀成都,绝对敢与苏杭二州、巴渝重庆几无二致、毫不逊色,瞧过去,看过来,那玉白如雪的肌肤,或高挑青隽,或小巧依人,或体态雍容,让天生丽质与丽色天成相配,容颜如花与香溢纷飘相合,又有谁个俊男帅哥、情种凡胎不望之眼馋,思之入梦,坠入其秀色可餐的享受啊。想想,不是惟有“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的中国第一部诗歌总汇《诗经》才能与之相谐相和,成为“前不见古人,后能见来者”的世间美妙呢?这也难怪,今天我们蜀人嘴前常挂的俚语:“八十岁的老头窥见靓妹都要打抿笑”,也许就有如此道理。
然观靓妹,还是应该有些规矩,不然,羊肉没吃着,惹出一身臊,还是划不着的。毕竟男人嘛,又不是神仙唐僧,或是失去男根的太监。因此,柳下惠的色仙有,但更多的却为平凡的色人、色狼、色鬼也。对于色仙者,就如同我们在观赏荷叶荷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他们往往对于靓丽女孩,只能是从欣赏角度去观摹,好像是面对裸体美人的美院学生或人体艺术摄影师,是绝对没有丝毫的淫邪之秽心秽眼的,这,难道就不能称作美么?可色人却不好言说,当为我们日常所言的“有贼心无贼胆”之类。但他们是注定要经受生理与心理煎熬,在“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思之不得中心慌如鼓,度日如年,痛不欲生,只有“控制加抑制,忍耐在刀山,寂寞细揣量,郁郁度天年。”可我觉得还是应该褒奖,因为其可圈可点,毕竟扼制和杜绝了一些不好事件的发生,间接地说,也为和谐社会作出了贡献嘛。然而,“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但也千万不可小看了色人,他们还是非常危险的,一旦滑入色狼、色鬼行列,以后的事情就难以想象了。说到色狼者,标准称谓,当为非同一般之男人也。或长得贼眉鼠目,形象萎琐;或也一表人才,堪为帅哥,但其滴溜溜转之眼眸,狼子野心似之占有欲,作个两相比较,却也没甚不同,绝对没有半点异变。他们只要看见靓妹,好像猫闻到了腥,狗看见了肉骨头,定是一打望二跟踪,三手脚四行动,那心如猫抓般的慌,手如轻揉女人乳房、玉体般的绵,在将下体的膨胀高耸云端,雄赳赳,气昂昂,直想跨过鸭绿江,用耸立如柱的电桩形容毫不为过。但这些尚在其次,更为彪炳的当在于总是窥探时机,稍有一丝风吹草动,就会“独有英雄猛虎豹”,纵然奋不顾身,跳下茅坑(厕所),抢救女生,也在所不惜,能蹭点油绝不耍素手,能拢其身绝不远脱离,能上其床绝不隔其被,能作上爱就分外欣喜,喜滋滋,甜蜜蜜,三日不睡也要加倍满足,“风流情种真男人,占有女人为真神。待到二世临凡间,日日尽作风流仙。”色鬼就比色狼更加凶猛了,不但招数更高,特色更显,豪情更甚,而且其“雄大与粗鲁,细腻加绵久”的西门庆与离逑太子般作态,不是一般靓妹可以承受的,可能惟有潘金莲与武则天类非等闲之辈才能旗鼓相当。所以说,对于色鬼者,顾名思义,不是色中饿鬼又是什么!他们这一族类对之女人,更别说是靓丽妹子,可谓一日离不开女人,是一日不见,一日无爱,则有如隔三秋之感。绝对是一瞧见女人,特别是靓丽女人,绝对是见之思之,馋之拉之,拥之抱之,身怀脸贴,床衾被帐,安得天下广厦,安得大地广漠,安得白天黑夜,时时处处皆为洞房,时时处处皆可云雨揽情,那种颠孪倒凤、燕语轻呢,高歌放浪,床摇帐颤之绝顶床褥被枕工夫,肯定会与欧美港澳之一二级黄片精品堪之媲美,绝不逊之,可能还要稍胜一筹。但对于吾之作者本人,我还是能够自作妄评,区区一介书生,非色仙也只能是也。
写完了色仙、色人、色狼、色鬼的诸种形态,也该写写女人是如何如何的配合应对。不然,要是没有写出女人的如何,那肯定没有任何由头与看点,人们又怎能去作饭后谈资,去进行恣意评说揣定。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应恕鄙人浅陋,才华有限,毕竟没有那种“人在江湖走,那能不湿脚”之特种场所体验,而只能从读之听之见之闻之看之窥之日常点滴中悟其真谛,以便进行经验总结,进行品评比对,决断加妙评,斟酌再肯定,就是我们真要找能与色仙、色人、色狼、色鬼配对者,应为不差分毫者,则应尤以酒桌宴席上的靓丽女孩叹为妙绝,既堪称精品,也堪称极品,但也不乏赝品。男人嘛,说来也怪,自己喝酒不算,还要制造些酒文化来扰乱视听,这都还不觉为奇。可若遇有女人,则喝起酒来更甚更烈更爽,听听,“酒嘛,水嘛,钱嘛,纸嘛”,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水与男人泥合二为一,这才有看头嘛。不然,世界就真该断绝人种,世间香烟咋能延续,因此,男人在酒席上是粗犷豪爽的,女人在酒席上是沉着应对的;男人的脸红得象关公,女人的脸则粉得象貂婵;男人喝酒如喝汤,女人喝洒就当喝水;男人说起黄段子曲巴话(下流话)敢说敢行,女人应对起来就敢巾帼不让须眉;男人言语与行动夹击取笑之声恣意下流,女人嘴厉娇柔发嗲逗你耍你不畏锋芒;男人借酒耍疯眼嘴手脚并用不懈,女人让酒壮胆游刃其间敢说会行……所有的酒桌宴席上的风云变幻,演绎出了莽粗粗与羞答答之俏对,色迷迷与桃花红之情呢,直逼逼与窃笑笑之浪影,让等等的现代宴席风情,不断将市场经济的权与钱之交易,色与利之利用,诱与惑之风流,推向到一个又一个高潮,一个又一个台阶,一个又一个与时代旋律不相合拍的颤音,这一切都让看客观者目瞪口呆,瞠目结舌,顿生不得不佩服,不得不油生另眼相看之感。还有喝得兴起时之一切之一切,那些隐匿不言的东西,就更让靓丽女孩们招架不住,仿佛一切之取笑,一切之对象,都在一个劲地向靓丽女孩们冲锋,大刀枪,向靓丽女孩们砍去。所有这一切,我简直目不忍睹,撰不下文,若再写之绵长,一要辱没斯文,二还要造成不好社会效果,否则,会让普天华夏儿女个个同仇敌忾,误以为我是在为与时俱进的伟大祖国抹黑,与人民政权作对,那样,我就难以消受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在成长。文人高歌素笔笺,我抒言语敲键盘。”下笔已超过千言,但总须注笔之时;猛口吞咽的茶茗,也该停箸凝索思。回之标题,“靓丽女孩与吾本色仙”,我还是觉得写之太长,尤如老太婆的裹脚布,又长又臭还要读者文友去品评。守真志满罢,逐物不意移,造次之心有没有,忍耐能力却尚存,还是在以后多多将妙文修撰,真正去回报世间太平,届时,我们的环球才会同此凉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