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卖苹果的女人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4 22:47 阅读(0)
飞鹰文学||地摊卖苹果的女人
作者||殷天堂（散文）
这是一个朋友发给我的照片，她没有作任何解释。我仔细地看了照片女人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复杂。像我的大姐。确切的讲她是一个卖苹果的中年妇女。看过之后，我给它起了个别致的文学名字《流泪微笑的女人》，这是一幅画吗？这是一幅临摹的油画吗？不是，是生活的真实写照。端坐的女人手里捣着什么？是苹果的叶片吗？她捣苹果的叶片干什么？不是，是心酸。你再仔细看看她的脸，是不是比《蒙拉丽莎的微笑》还神秘一些？她的眼睛是凹陷的，鼻梁是奢侈的，你再看，她的嘴巴是可怜的，6月的夏天嘴巴以下像是厚厚的镀了一层白霜，脖颈上一条条青筋暴出，一幅清末民初乡下饱经风霜农民的样子和打扮。女人卖的是苹果吗？你看清楚了吗？她卖的是一颗心，无奈、酸楚的心。
接下来就有故事发生了。站在他面前的是一身笔挺制式服装的一名魁伟城管。城管来了，女人慌了。然而，城管没有将女人的地摊踢了，也没上前抓着女人的衣领子左抡右打“啪啪”扇着耳光。而是感激涕零地给女人跪下了，因为女人是她邻居的妈妈。城管的妈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在呻吟着，痛苦着，与死神作最后的抗争。妈妈告诉儿子，她最后一口想吃乡下女人卖的苹果，尝尝苹果是啥滋味儿。女人种了一辈子果树，也没尝过苹果的味道。有人好奇地问城管：“你咋不踢她的地摊？你咋不打她呢？”城管一句话，噎住了一片人：“你以为城管都不是娘生的娘养的！”城管小心翼翼地携着女人走远了。
你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卖苹果吗？想知道，打电话问我，我告诉你呀：一定是悲惨的、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