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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临时工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1 12:17 阅读(0)

 我做临时工

作者:李兴柏
 
临时工,这三个字,你是否感到陌生,是否常常把它们忽略。这年头,什么倒霉的事,都和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比方:在执法现场,出现不文明执法的事,官方马上说:“那人是临时工所为”。在沿街执法中,城管与商贩发生冲突,官方的解释是:“那是临时工干的”。某个服务窗口人员,没能做到热情及时,服务周到的办公待遇,被人举报。处理结果:“此人临时工,已解雇”。好像一有问题,都推给临时工。
其实,真正情况并不是这样。临时工,没有那个勇气,没有那个魄力,没有那个胆略,完全是拿临时工,给自己部门挡脸,做为遮丑布。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先后在地区医院、地方国营企业、区工商局当临时工,一干就是十二个年头,成为国家主人一分子。
从秋到冬,从春到夏,凭我对事业执著追求,凭借不懈的敬业精神和饱满的工作激情,从未向困难低头,坦坦荡荡对待生活,幢憬着美好的幸福生活。然而,时代没有赋予我们神圣、平等、公正的权利,生活不尽公平。
虽然我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饭碗”,也为之付出大量心血和辛勤汗水。但在名正根红的正式职工面前,我们这些编外人员很不吃香,可以用酸甜苦辣来概括。但对我而言,欢乐与奋斗同在,耕耘与收获相伴。 
值夜班
1979年5月29日工作发生了变动,经医院领导研究,让我到西药局工作,这绝对是生疏的工作,但我没有退却,开始了值夜班的生涯。
没学过拉丁文的我,没有到医疗机构进修过的我,连赤脚医生都不是的我,分别求助潘作明、李龙潭、张连仲三大夫,将常用西药的拉丁文药名与汉字合写处方,以防止付错药品,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为了快速记住拉丁文的药名,我找来带格的稿纸,一遍又一遍地抄写两种文字的处方,以此提高记忆。身穿白大挂,头戴白帽子,每天行走在西药局,和相关医疗科室间。白天一有时间,就看上几眼。晚上值夜班,宁可少睡觉,晚睡觉,也要细细地看拉丁文,默默地背记拉丁文。从此,我便和拉丁文打起了交道,也与繁星、月亮结成了伙伴。由于谨慎负责,我还是很幸运的,未有付过一次错药。
有时,夜里睡得正香,一听到有人敲付药口的小窗户,找我拿药。我便一骨碌爬起来,打开电灯,穿上白大褂,打开窗户,接过处方,看清药名,给患者付药。
在西药局值班,是很遭罪的。冬季要靠生站炉子烧煤取暖,一透煤炉子,炉灰满天飞舞,这就要擦桌子、擦椅子、擦药架、擦药瓶,擦药柜、擦窗台、拖地。夏天只有两扇窗户有纱窗,不敢开门,怕进蚊子。就连付药窗口,也是开的很小,必要时再开大,也是怕蚊子乘机而入。夜间只有蚊帐供休息用,连个电风扇都没有,闷热难耐,只能硬挺着。
工厂车间值夜班,门窗有毛病,都不能关严实,屋外就有生长茂盛很高的杂草,盛夏的蚊子疯狂向我进攻,叮在裸露的皮肤,瞬间起包,轻则发痒,重则疼痛。炎热的夏夜,蚊子在屋内漫天飞舞,为此,每天睡觉前,必须点燃一盘蚊香。蚊子不知消灭了多少,我倒是深受其害,熏杀蚊子药的味道很难闻。
而夜间休息时,没有床、炕可用,就躺在一个带靠背的长条椅子上,这木质椅子大约四十多公分宽。睡觉基本都是仰卧,眼睛望天棚,很少翻身,怕滚落掉在地上。椅子上没有任何东西铺垫,木条硬的直硌人。躺在木条椅子上,头下放了个旧坐垫,折成当枕头,脚下用旧的棉袄将脚裹上,这样将就着睡觉。
就劳动保护用品而言,推煤工的待遇还是不错的。但裉劲时,必须用得上。如下雨天,照样推煤、推炉灰,这就要穿上雨衣、雨裤、雨靴,行走干活方便。碰上下雪天,照旧推煤、推炉灰,这要头戴棉帽子,穿上半截棉上衣、大头鞋。至于手套,一个月发一付,工作服二年一套,棉帽子也是二年。还有防暑降温的花茶、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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