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与母亲相处,“平平淡淡才是真”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0 16:22 阅读(0)
父亲与母亲相处,“平平淡淡才是真”
父亲
刘苏红
一
父亲,对您的怀念,不因岁月流逝而递减;因为我们是一脉相承的。
父亲,在人生旅途上,您对我们的父爱,无时无刻不在,渗透滋润灌溉着,我们干渴的心田;您的言行所思,无时无刻不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的成长历程。
父亲,在人生旅途上,您走过了六十二个的冬夏;您走得未免过于匆忙,以至于直到现在,我未能对您,有更多的回报;特别是在,您病重那会儿,未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探望照顾您,至今在我的内心,仍感到愧疚不已。
二
那是仲夏的一个下午,已经是周五了,我因公事学习在外。
虽然已知,父亲患足疾已久,时好是坏,到病重卧床,也有些日子了。父亲,一直在隐忍着剧烈的、钻心的病痛,顽强地与病魔作坚毅的斗争,但这次已经是,到了最严重的时候,父亲病入膏肓,终于不敌。现实果然是这样的冰冷无情!
在接到转告:父亲已辞世的噩耗时,我的内心无限悲伤;但脸上却故作镇静,强忍着悲痛,未以显现出来。
傍晚的我,急急忙忙地从县城乘着公共汽车,赶回相距五六十公里开外的永汉镇上墟头家中。家里已蒙罩着阴郁、悲哀的气氛。此时,距祖父辞世的1987年,已有十二年。
祖母欲哭无泪,或许正在想:人生无常,唯一的儿子,刚过花甲却先走了,女儿远嫁又不在身边。好在还有:儿媳、孙子、孙媳、重孙,还有:众亲乡邻……。母亲原先一直在照料服侍父亲,此刻困倦之极,身心俱乏。弟弟在一旁默默守护。我一边安慰家人,一边眼含泪水,忍不住抽泣。
那夜,我们兄弟俩,光着脚,低着头,为父亲守灵。
翌日一大早,妻子抱着女儿来了;亲友们来了;众帮手也按时来到了......
葬礼,凝重而简朴地开始了。
一干人吹吹打打,从上圩头街的家里出发,到约近千米的大通河旁,在河边汲水后折返。
“买水”回来,长子的我,为父亲拂去灰尘,用水洗脸。
棺盖揭开,我看到父亲,被病魔折磨得整个脸盘,都变得清癯细小异样,我的心像针扎般的疼,心都快要碎了。我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并向父亲深深地、虔诚地、充满敬意地,最后致以注目礼,之后的父亲,就被盖棺了。
父亲,您远走的时候,正是二十世纪末的最后一年,公元1999年8月13日,(农历已卯年七月初三)。那时在我们这个边远的山区县,尚未推行火葬,父亲您是我逝去的至亲中,最后一个进行土葬的。
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我们为父亲送行。一行人将我的父亲,从永汉镇出发,送至南昆山脚下三公里处的一个小山坡里。
这里居高临下,背山近水,原是大埔枫木岗的山,后成为大众的公墓,我的父亲就被安葬在这里。
烈日炎炎似火烧,我们的父亲已经远行。我们祈祷、祝愿:父亲安息,一路走好......
三
至今在我的脑海里,还不时浮现,父亲的音容。父亲的形象,像烙印一般,早已深深地,镌刻在我们的记忆中。
童年时,父亲就随祖母,从老家下来。祖母的萝担里,一头挑着物件,一头挑着父亲。
祖母累了,劝在萝里的父亲,下来走走,父亲反而嚷嚷。父亲一直不肯落地,祖母只好边走边歇。几天几夜后,祖母带着父亲来到永汉,与早在这里,做工的祖父团聚。
从此以后,一家人就在这里,住了下来,安了新家。
父亲出生在:1938年3月7日,(农历戊寅年二月初六)。父亲之上,还有个大姊。父亲的大姊,出世不久就被送到,兴宁叶南鸭池塘廖姓人家做童养媳。父亲之下,据说还有个聪明伶俐的弟弟。父亲的弟弟,时常跟着祖父母摆摊档,挺招人爱。却在六岁时,猝不及防被一场大病夺去了生命。祖父母好不伤心!祖母说:“那会儿,我真想跳河啊!”而您我的父亲,幼年时也在一场高烧中,大脑受到严重损害,幸而保住了性命,令人唏嘘叹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