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一扇看不见的窗。
我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不要委屈不要嘲笑,也不需要别人知道。
阴沉的天空连续几日都下着大雨,摆出一副要将这座城市湮没的架势。
雨一直忽大,呼小,呼小,忽大。
下雨,总像有谁要离开似的。
潮湿的街道,湿润的气息,行人摩肩接踵,和以往一样每个人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赶路,表情木讷,动作单调,仿若一具抽离了灵魂的躯体尽显落荒而逃的丑态。
马路上到处都是汽车,客车,货车,自行车永远显得那么落寞,孤独。红绿灯乐此不疲的从红到绿,从绿到红,为这座城带来安详的生活,恪尽职守,就像一位沉默的守望者终年守着这寂寞,而毫无怨言。
在人们的斥责中,夜幕时,雨终于收敛了贯有的脾性。紧接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黑把天空镶嵌成一片黑色的海洋。
就像无数个黑夜一样,每一次都有一种被无数蚂蚁嘶咬心脏的痛苦,挣扎,恐惧,难受。然后失落,无奈,绝望的感觉一齐灌满了胸腔,连呼吸的空间都剩不下了,我想呐喊求救,可是连呐喊都被沉默气化掉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夜晚是怎样度过的。
这多可笑啊,总有一天我会疯掉的。
总像有谁离去了似的,其实是自己。
* 我所做的只想让自己心安 *
有时候什么都不想做,不想说话,不想写文字。有时候难受了,就想把所有不快都写出来。并不是要取宠谁,吸引谁,我只是跟着心走,只想让自己好受点。
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两条平行线,可望不可及,其实不然,而应该是两条相交线,即使有过美好交集,最后却不得不残忍的分开,越来越远,越来越陌生,就像你我,只能在遥不可及的两端望眼欲穿,却无可奈何。
不快乐而仍然使自己快乐才是悲观主义。人们常把快乐挂在嘴边,尤其是伤心欲绝的时候安慰自己和被人安慰都是快乐,难道不快乐就活不了么?是不是人们都被快乐俘虏了?我是一个人,开心了会笑,难受了会伤心的凡人,难过了,不快乐了,就会发泄,从不掩饰,也许会被人嘲讽,这种以另类存活的姿态,就像一个人对峙千军万马的无奈,尽管如此,我只想说我活的自由自在,但这些始终没人明白。
世界上有一个曼妙而落寞的借口叫如果。
如果可以,我想回到过去,去挽留那些让自己悔恨的事,去见久违的人,去找遗失很久的心。
如果可以,请把我带到将来,让我知道以后的生活是潦倒困顿,还是洒脱自在,我想用一种简单来活,来生活。
但,这仅仅是如果。
我铸了一扇看不见的窗,什么都看不到,其实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