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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古井话沧桑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9 05:02 阅读(1)
百年古井话沧桑
                                                        ◆李大文
 
      背井离乡的游子,对故乡的井,总有一种饮水思源的情愫。
井,在人类传统的乡土观念中,几乎成了故乡的代名词。
    出门在外的贞丰人也不例外。或是打工,经商,求学,旅行,甚至客居异国他乡。无论成就显赫,还是普普通通,对贞丰的井,无不心存眷恋,魂牵梦萦。
    在贞丰县城老城区,原城关区区公所(珉谷镇政府)院内,有一口近百年历史的古井,至今喷涌着甘冽的泉水。这座古老的庭院,清末民初,一直到解放初期,是法国传教士的“经堂”。
    古井深30米,呈矩形的井口垂直向下,直径1.5米,仅能容一只普通的水桶上下吊水;街坊们取水,常年用一根长长的粗绳,一头系着水桶,一头系着手腕,凭轱辘或腕臂之力,向上拉水。
    据上一辈的老人回忆 二十世纪初叶,法国神父打这口井,耗费一百块大洋。
     古井右侧10米不到的石阶上,两株五六丈高的棕榈,各站一侧,挺拔高标,树龄也近百年,相传也是法国神父所栽。
     解放初一直到文革时期城关区公所的伙房,就在古井边上。在贞丰县城还没有自来水的年代,这口天主教神父遗留下来的古井,除了满足区公所食堂的大量用水,还是附近好大一片街区居民生活用水的主要来源。从早到晚,取水的人们,在井边按照“前来后到”的顺序排队打水,媳妇婆婆们则干脆在井边淘米、洗衣;晴朗和有月光的晚上,古井边甚至成了街坊们聚会和摆龙门阵的中心,老少爷们从各自家里带来凳子,茶缸,大家围坐在古井边纳凉,聊天,谈论天下大事......
    20世纪90年代初,城关区改为珉谷镇,不久镇政府也迁出陈旧狭窄的院落。
     古井连同她所在的院落的一部分,划转到百年学府贞丰一中的名下。
    古井边上,珉谷镇政府的开水房里,原来住着一位姓刘的老人。老人家年过九十,耳聪目明,记忆力好,步履稳健,生活全部自理。老人自1962年退休以后,就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里。老人膝下儿女众多,而且个个成器成材;老人之所以拒绝晚辈们的照料,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离不开这口已经喝了半个多世纪的老井。老人说,这古井里的水,存储缸里,十天半月不会变质变味;烧水的壶,壶底不留水垢,沏茶味道妙不可言,喝生水也不会拉肚子......
    这位依恋古井的老寿星,直到去世,也不曾离开过古井。
城镇干部职工住房改革,住房商品化分配以后,古井边上的住户陆续搬出这座环抱着古井的院落。
     贞丰县城之内,如今尚存的古井,除了上述的“经堂”老井,还有南门的龙井,次南门的“癞子井”,凤山脚下的大水井,原商业局,后经贸局门前的龙王庙井,电影院后面的瓦厂井,西郊的方家井以及稍远一些的中坝安乐田大水井等等等等。
    家家户户都通了自来水的今天,古井存在的意义,除了让居乡和旅外的贞丰人,借以缅怀曾经走过的岁月;其实用的价值,倒在其次。
    蜚声当今文坛、年过半百的田景丰先生,小名“三穗”,老家在贞丰县城田坝街。青少年时代的田先生,在贞丰县城的大水井边生活了10多个年头。年过古稀的田老如今是广西柳州工学院的退休教授、中国散文诗研究会副会长和柳州作协副主席。每次回乡,田教授都毫无例外地,要一一拜访曾经熟悉的一口口古井;那神态,虔诚得如同一个宗教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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