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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岩松的诗歌电波——读张岩松诗集《木雕鼻子》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2 17:37 阅读(0)

张岩松的诗歌电波——读张岩松诗集《木雕鼻子》

 张岩松的诗歌电波

——读张岩松诗集《木雕鼻子》
 
张岩松是一个很特别的诗人。特别到他与这个世界有些不太相融。他好像一脚把世界踢开了,沉浸在自己的诗意里。但是他又紧紧扼住这个世界的喉咙,他想从这个世界里找到属于他的架构体系。
 
张岩松的诗歌能够从很小的一个切口,冷不丁的震颤你的灵魂,在你心里反复的回响,迂回,荡漾,好像是永不消失的电波,在你的脑海里,永久的留存,那种诗意的感觉不会消失。也许很多年后,模模糊糊的忘记了文字,但是感觉还在,就像《硬壳》,就像《黄帝陵》《菜市上的鱼》,你很难去忘记。张岩松的诗歌作品代表着国内较高的水准,但他永远不会站在顶层去俯瞰世界,他每更新一首诗歌,就是从上一副躯壳中脱了胎换了骨,他是要对过去翻篇的,再塑的,对诗歌不断赋予新内涵的重要诗人。
 
在当下这个快节奏、高科技的时代,诗歌、文学已经被边缘化了,甚至是艺术,也变得不纯粹。甚至有些艺术,带有不正常的功利性。阅读诗歌的人,究竟都去哪里了呢?写出怎样的诗歌才能够为大众所接受?很多作家都转型写了小说,包括诗人,他们写着写着就不见了。因为他们知道,首先诗歌是养活不了自己的,也不是自己文学道路上的一个强有力的证明。《雪》中有这样一段:在野地/我成为另一类雪人/雪飒飒下着/声音正在我的身上增加血肉……张岩松此后不会离开诗歌,因为诗性的音波已经沁入他的每个细小血管,与他血肉相连。
 
张岩松想创作的诗歌是没有抒情的诗歌,反诗意化的诗歌,正如他曾经引用俄罗斯诗人所说的:俄罗斯的每一片树叶都有十个诗人在吟诵。所以他尽量去写不一样的诗歌,能看到事物的本质或是特殊的地方。有时候其实有些抽象,让人难以明察,但他的诗歌总有让人震惊的地方。他的眼袋很重,他脸上的笑容不是那么的灿烂,可以觉察到他的生活并不是完全的如意,但是他这个人特别热心,善意。善意才是诗歌的本质。
 
有时候我也在想,什么是诗歌?张岩松说,诗歌就是相当于我们走在一片密林中,我们闻到了淡淡的花香,玫瑰花香,但是我们并没看到花朵在什么地方,就像我们的语言在不断的运用,但是我们的语言含有某种芬芳,某种迷人的东西,这种迷人的东西就是诗。
 
当一些作家说,诗歌是最简单最好写的时候,张岩松认为,这是外行话,他说,诗歌是最难写的。如果说“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说的是叶芝,那么张岩松是反扑过来“刺激人体的脑电波的诗人”。贾平凹谈到,文学最后比的是人的能量。每个作家都有他能量的星体,有的过早的被消磨了,有的不断的重复自己,只有少数人不断的探求自己的新星体。只是燥热的时代下需要一丝沉默的阴凉,需要默默不语的思想型读者,而不是仅为生活奔波,不给生命留下一丝诗意空间的工作狂人。《星星》诗刊的龚学敏主编曾引用一位散文作家的话:你们写诗的人,如果写出好句子来,会惊动神灵的。
 
是的,就是这样,诗歌它是一颗通感的舍利子。寥寥几行字就能够叫一亿人、十亿人通感,能够打通人与人隔膜的灵物,直接从你的眼睛穿到心底去,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诗歌是伟大的艺术。现在很少有诗歌能让我留意,张岩松的诗集《木雕鼻子》历久弥新,他尽量的远离抒情,远离诗本身,而寻找生命的真谛,在寻找一种他的诗体,所以他是一个创作诗歌的永动机。我曾经试着仿写他的《今夜有雪》,末段尤其惊艳:我依偎着火苗/一句祝福从书本里融化/流淌出来一半/又被漫天的大雪冻僵。他指导道:不能仿写表面句式,要模仿里面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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