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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身边的花草树木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0 23:52 阅读(0)

重新认识身边的花草树木

 文/袁叶君

 
在我们乡下,,有许多野花野草,各种各样的树木,我常常为叫不上它们的名字而苦恼。又因为老辈人以象形文字一样的方式给它们起了土冒名字,在字典里是找不到的。
 
自从有了手机,有了网络,有了识花辨草的软件,我再也不用发愁遇到陌生的植物叫不上名字了,常常为一个小小的发现高兴得像个快乐的孩子,乐此不疲。
 
比如地黄,在乡下地里到处都有,路边田畔最多。地黄开花在四五月里,小时候拔朵紫色的地黄花放在嘴里舔过,很甜很甜的,它外形像个小喇叭,心蕊是酒红色,我们都叫它甜酒花或喝喝酒。如果在田野玩耍,发现一堆这样的花,我们都争着把花从茎上轻轻取下,吸那蜜一样甜的屁股,桐花我们也吸过,很甜,童年长在农村的孩子,都在田野城壕疯过玩过,也在地里寻了许多能吃的花和野果,开着紫色小花的野豆角,熟成黑蓝色的秦豆豆(真不知道叫什么),结着红色的枸杞不能吃,玉米杆当甘蔗嚼过,高粱杆我们也叫打锣槌,也嚼过,挺甜的……从前贫困但很自由快乐,就像这漂亮的甜酒花,永远不会忘记……  
 
 
 
我把这美丽的花重新拍照,然后在网上辨识,地黄,就是大人们经常吃的药里面的草,六味地黄丸,它竟然就长在我们身边,从此知道它的药用价值。
 
秋天有一种草叫千里光,开一堆小黄花,在乡间的小路边田埂上,一片片一簇簇,气势恢宏 ,像菊花爆满原野。冬天结满毛绒绒的白色种子像开着的琼花。它还有个美丽的传说
 
识得千里光,一世不生疮。
 
传说很早以前有一户住在深山里的人家,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女儿,但是两个女儿刚出生的时候,眼睛看不到远处的东西,求了很多名医都没效果,直到后来一位老人用了一种黄色的不起眼的小花儿煮水后,用冒起来的热气来熏孩子的眼睛,从此两个孩子就有了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可以看到千里之外,于是人们称这种植物叫做千里光。
 
还有旋覆花和一年蓬,我们小时候都统称狗娃花。记得童年的城壕岸上有很多这样低矮的花丛,我们曾经爬在一堆花跟前瞧许多比小蚂蚁还小的黑虫子住在这花朵里,进进出出,艳羡它们把菊花般的花盘当房子住。
 
 
 
阿拉伯婆婆钠纳,春天开蓝色的小花,外来物种,冬天还没走远,它就早早在向阳的树下开几朵蓝色的星星花,越来越茂盛,我们当地人叫狗娃蛋或然然草,除不掉杀不死。
 
有一种外形像辣椒树苗,叶子长的跟灰灰菜差不多,上面结了许多绿色的小豆豆,到了秋天,就变成深蓝色,摘一把放进嘴里很甜,吃多了,嘴唇都让汁染了,每逢和伙伴们一块在地里玩,发现了蓝色的豆豆树,我们都一哄而上,抢着去吃,现在好像在大田里消失了,可能灭草剂把它们都消灭了,我多年在地里都没见过,还有麦花萍,响把锤,
 
有些灭绝的草现在还偶尔能在故人的坟地里出现,那是因为无人把灭草剂喷在一大片坟地,有时上坟人的一把火就把冬天干枯的荒草全部烧掉,到了春天,它们又活过来了,绿绿覆盖着先人们的领地,守护这块没有被污染的青草。
 
当然,也有许多物种和书面名字相投的,槐树,泡桐,苹果梨桃柿子皂角树,榆钱……是一样的,有些名字我们当地人叫法和书本上不同的。
 
 
 
苦楝树,站在开满蓝色星星花的树下,蜜蜂嘤嘤嗡嗡,母亲说是链子树,可能就是因为它秋天结满了一抓一抓连在一起的小白果,落在土地上,我们拾起尝过,很苦。小时候食物的匮乏,常使我们小孩把地里树上结的果实都尝个遍,那些能吃那些不敢吃都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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