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大师的风范----忆恩师闵慧芬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0 22:33 阅读(0)
回忆录大师的风范----忆恩师闵慧芬
回忆录大师的风范
----忆恩师闵慧芬
虎林作协( 焉润唐作品)
(一)引子
2005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闵慧芬大师的地址,如获珍宝。我把平时自娱自乐,拉的很不像样子的录像,制成光盘给大师寄去了。而我和闵慧芬大师的故事则在两个月之后拉开了序幕。
一天,突然手机响了,电话里传出清脆亲切的南方口音:“您是焉润堂先生吗?我是闵慧芬啊。”我突然全身一热,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并非紧张,而是兴奋,因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大师说:“我刚从国外回来,您寄来的光盘我全看完了,您对二胡的热爱使我很感动,也很敬佩。不过存在几种毛病,你身边有笔和纸吗?我说您记下来,照我说的做,慢慢地就能改过来”。从那一刻起,我得到了大师的指点,如同久旱逢甘露。
从此,大师经常来电话询问我练琴情况,同时每一次都会指点我一些操作技巧。她的电话除了从家里打来以外,经常是从机场或是外地打来。她把所有的时间都利用在二胡教育上。像我这把年纪的人,根本没有什么造诣的业余爱好者,她都能时刻地牵挂着,默默地,为弘扬民族音乐文化工作着才真正的让人佩服。 说起我对二胡的兴趣和执着,还真跟这位名家有着不解之缘。那是远在1976年冬季,我看了一部电影名叫《百花争艳》。闵惠芬大师演绎了一首悲愤、咆哮的《江河水》,我被震憾了。我深感二胡这件乐器的魅力是多么巨大。我决心学二胡。找不到专业老师,就自己琢磨、探索。也走了很多的弯路。 大约练了两年半的时间,我却不幸因故失去了左手的两根手指,从此就放弃了二胡。二十年后,我办理了退休,空闲时又重新操起了那把二胡。2002年我在大连,认识了沈阳音乐学院著名二胡教育家,果俊明先生,从此我就赖上了果老,经常用电话向果老求教,逐渐地我知道了练琴的正确方法,也学到了很多音乐知识。向闵老师求教的时候,由于她经常外出,电话不太方便,于是我就把光盘寄去,每当她看完后,闵大师就会来电话指出一些毛病。较长时间没有寄去,她还督促我录制光盘。有次她用短信说:“润堂贤徒:节日好!全家好!您仍可拍摄录像寄我,这样比较真实准确。闵”。每当我想到这件事,心中对他的感激之情都会油然而生。
(二)相见
2006年8月,闵大师随同上海民族乐器一厂来黑龙江,并邀我见面,我就立刻赶到了哈尔滨,急匆匆地赶到海燕大酒店。因为是头次见面,内心的激动难以抑制,我迫不及待地敲了敲恩师的房门,门开了,站在我眼前的正是这位二胡界泰斗、世界顶级大师。她却恭敬地给我鞠了一躬,和蔼地说:“焉先生您好,我们终于见面了”。这突如其来的情景,使我预料不及,也不知如何应对,慌乱中我连脚跟还没站稳,拎着个包就连连还礼。随着恩师亲切的“请进、请坐”声,我坐在了沙发上。恩师为我沏了一杯茶,问了我一些家常,突然她调转话题问我:“你到我这来怎么没带琴?”。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支吾了片刻才说:“我是怕影响您休息,所以...”。她顺手拿起电话,为我借了一把琴。在二胡还没送来这段时间里,恩师给我讲了一段鲜为人知的阿炳经历。琴送来了,恩师为我调好琴弦递给我,让我拉一段给她听。我拉了一段《闲居吟》,可能恩师发现我揉弦是个大毛病,或者说根本就不会揉。恩师把揉弦的动作要领做给我看,我试了几次她都不满意,可能是认为我两手配合不当,便说:“你只管按弦,我给你拉弓”。于是她弯着腰,站在我身后,拉起了弓子,教我左手如何运动。我很过意不去,想要站起来,恩师说:“不要动,没关系,继续来”。 恩师前几天刚从台湾回来,她把台湾友人赠送给她的高山茶,还有给她先生刘振学老师的香烟带来送给我,说是一点见面礼。我很纳闷,她是怎么会知道我有这嗜好。接着恩师从包里拿出她的两张唱片,分别签上名子送给我。我收集了很多二胡光盘,就是买不到闵慧芬的,我真是爱不释手。我深深地被这位大师感动了,她和果老都是我的恩师,他们不但敬业,为人还随和豪爽,诚坦待人而又风趣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