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当有温
发表于2017-09-17 14:15 阅读(0)
温,温度、体温、温润、温暖、温文、温和、温顺、温厚、温良……,因温之单字而引伸出来的词语甚多,所引起的思考也甚多。
人,皆有体温。体温之温,不仅是生命的标志,引伸而去,也为人性的本色。人有了这个本色,人生可出彩,人际可和谐。从这个本色概括而言:做人当有温。
做人当有温,就是做人要有温度,为人要有暖意。生活的实践告诉人们:世上万物。无温不生;人间万事,无温难和。正因为如此,人见人喜的“温和”、“温顺”也好,有口皆碑的“温厚”、“温良”也罢,都以“温”领先。可以说,世无温,难美;人无温,难惠。
《论语·宪问》中,孔子对春秋时期子产、子西、管仲三位执政者有过如此评价: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问子西,曰:“彼哉!彼哉!”。问管仲,曰:“人也,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翻译成现在的文字即为:有人问子产是怎样的人,孔子说:“他是个有恩惠于民、待人宽厚慈爱的人”。又问子西是怎样的人?孔子说:“他嘛!他嘛!……”,没作正面的回答。再问管仲如何,孔子说:“他是个人才。他剥夺了伯氏骈邑三百户的封地,使得伯氏终生吃粗粮过日子,但伯氏(自知有罪)直到老死也没有怨恨的话”。
从以上载自《论语》的典故足见,孔子评价人,对大胆改革使国家富强的郑国大夫子产是肯定的;对辅佐齐桓公使之称霸诸侯的齐国宰相管仲是赞美的;而对辅佐楚昭王但政绩不佳的楚国令尹子西则是看不上眼的。只不过,这种看不上眼,并非用冷言讽之,更非用秽语辱之,而只是借用了当时之人表示轻视的习惯语言:彼哉!彼哉!(他嘛!他嘛!)这种口吻,孔子这种做法值得深思。这说明,做人当有温,不仅表现在胸中有分晓,而且表现在语言存温厚。
一个人,能否胸中有分晓,可看出其价值取向与思维水平;能否语言存温厚,可看出其胸襟豁达与道德水准。在当今社会中,每人都有“麦克风”、随时均可发出声的互联网时代,把握好这个“度”尤为重要。千万不要因为有了“麦克风”和“出声权”而毫无规则、毫无约束。我们追求的是法治的社会以及和谐的人际关系,所以任何人都不要做那种“得理不饶人,无理狡三分”的市侩小人。
论事,不能用情绪,事事面前摆出个“愤青”的款;论人,不能图痛快,人人面前都“出刀弄枪”意欲伤人。只有以对己之心对人,对人之心对己,方可处事理性,待人平和。即使是有人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提醒一下,总比提刀弄枪好。拉一把比推一下来得更好。一位伟人说:“究竟是采取帮助态度还是采取敌视态度,这是区别一个人是好心还是坏心的一个标准。”毕竟都是“同路人”,处事不可任己见;共为“追梦人”,处人不可任己意。唯有悉事之理方可风清,只有悉人之情才能气顺。
胸中有分晓,语言存温厚,是做人有温之“当”。有了这个“当”,就会对人,温温以惠;待人,温和善良;处事,温和厚道;做人,恭敬礼貌。一言而蔽之,就会以一颗温暖之心看人,温暖之态待人。
做人当有温,温非天上来。古人云:“劳者温之”,“损者温之”。可见,无论是健康的“劳者”,或是一时失去健康的“损者”,都需要以温暖而“温之”。“温之”就是补养。补养不仅在物质上,更在精神上。现实告诉我们,精神上补养钙质比物质上补养钙质更重要。没有精神的钙质,人身上的钙质也难有热量发出,更难有暖风习习,吹得百花竟芳菲,以至“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