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一场石破天惊。叹一场人生浮沉
生命是灵秀的;人,本来灵动,奈何机械。
——题记
很久以前,可能是08年以前,更可能是05年以前我一直在猜想一些迷糊的东西,比如人生,再比如这群活着的人。我在想人这一生到底为什么活着。于是乎我在时间的拖拽中慢慢走来,却久久不能明了。
我是个早熟的人,在初中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很多东西,譬如将来。读书、工作、结婚、生子这些简单的字眼串成的一条明晃晃的轨迹,而这似乎便是我这一生或许大部分人的一生。我像个吃腻了猪肉的食客,再也见不得吃的,这些东西令我作呕。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像木偶一般在既定的轨迹上呆呆的舞蹈,毫无灵气,我一直认为人是充满灵气的东西,是一个个鲜活跳动的舞者,短暂的时光里,生与死之间再不其然也该如一朵烟花。每一次绽放展现的都是生命的火花。
长大在我看来似乎是造物主对人生的一场打磨,把这些可爱的灵魂磨成规规矩矩的木偶,走一场安静话剧。因为最初的生命都是有棱角的,只是慢慢的消磨掉了。
于是在那时的一段不短的青葱岁月里,我快乐而感伤。快乐是因为我想活得烟花一般,感伤是因为我走在一条我讨厌的轨迹上,而无能为力——自缚于己。
同年,我也能够慢慢剥离某些东西,我发觉好多人都喜欢穿一件花衣服在这世界上窜来窜去,所以我像一只困兽一般,倔强的笑着,冷眼旁观,嘲讽这些生命中哑火的烟花,以及缚住的自己。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如此,这大概就是今时今日的我为何在别人眼里显得那么忧伤的因吧。但我是快乐的。
我的老头给我名“磊”,我不知道这个字的意义何在,现如今我认为大概就是石头的意思吧。而我就是快石头。默默的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固执得不可救药。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孤独的灵魂,而我不喜欢孤独,甚至是害怕孤独,虽然我最喜欢的莫过于安静。所以,很多时候我总试图寻找另一个不安分的木偶,以使得我不在那么孤单。我像一个不得志的流浪汗,不停的奔跑,想找一些臭味相同的伙伴,以给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几年前貌似我找到一堆小孩——棱角分明、干净的像张纸的生命,于是一群年轻的心脏信誓旦旦的说要保留与生居来的灵气。我们有着同样的讨厌,对于社会的、人的很多不堪,直指本心的作呕。那段时光很享受,给我的记忆也涂上了美美的一笔,在记忆的长河里慢慢陈旧,却不曾褪色。
成长不过是一场洗礼,洗净尘埃,染铅华。
学会用复杂的眼光照镜子,慢慢把自己照成讨厌的样子。
几年后,现如今,社会这个大工坊,一个个手握雕刀的木偶,看着自己的模样,微笑的剔去了后辈的棱角。然后送上既定的人生。
经过一场场华丽的洗礼,多少灵动已然隐藏,多少线条已然抖动。
渐渐习惯沉默、渐渐习惯微笑
当年纯真呢,可还在,可还有坚持。
当年看法可曾幼稚,当年看法可曾天真,当年看法可曾可笑。我不笑,因为我是石头,固执得不可救药。
当年看法如此纯碎,而安妮说纯碎的东西死得快。
时光如缸,小孩如偶(木偶)。
当年伙伴,你棱角多少已然打孔系线,多少遍体鳞伤。还是多少成长、
——笔与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三日晚十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