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虫的初秋
我叫程建明,但我更喜欢人家叫我程阿明,1992年出生,刚刚毕业于浙江某不知名高职院校。模具设计与制造专业,毕业后没有去找工作,而是成为了一名全职淘宝人,这视乎和我的专业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但是我还是狠心的转行了,有一首诗从中写到“衣带渐宽终不悔,淘宝消得人憔悴。生不如死做淘宝,路边饿死淘宝人”。当然啦!我已经早忘记了这首诗的作者,赚着和打工一样的工资,日子却过得比他们更加苦逼多了。如果说没有家里人的精神、物质等一系列的支柱,可能我现在已经像前面那首诗里写的那样了,饿死在路边。
毕业后我住进了一个教师家庭,房东人很好,一个是小学的教导主任,一个是语文老师,为人和蔼,面相和善。哦,对了,今天按理来说是交房租的日子,房东他们很好,从来不会催着我。每个月初的前几天,房东都会讲句话“ 阿明,这几天比上个月住的要好些吗"?然后他的眼神会告诉你应该交房租啦。他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不是存在于言语而是眼神,不愧是为人师母。幸好我脑子理解还算透彻第二天如数的奉上应该有的数目,这些可能还和我这个天秤座的人生有点关系。
住在我前隔壁的是一位油画画家,长的老帅了,就算我是一个男生都有点忍不住的看上人家,简直和灌篮高手的樱木花道一样,长长的刘海,1米8几的身高,可是每天很难见到他。他活的时间好像和我不在同一个经纬度,总是存在时差。看到他的次数就想等流星一样,靠运气。后面的邻居就是一个拉皮条的资本家,平时忙的时候找找人,做做兼职代理,空闲的时候找几个狐朋狗友在家里抓抓金花,斗斗牛。上次还被诱惑去赌了一场,他们5个人合伙骗了我10块钱。从此以后我就告诉自己再也不和他们玩这些游戏。还有一个邻居是位白领,一个女孩子,我住在这里三个多月了,只见过她一次,不过属于脸还没看清的那种。她的生活很有规律,朝九晚五的生活,每天我出门,我回来看到她的门都是紧闭的,不知道是她害怕我们还是怎么地,听说前几天她搬走了,于是现在那房门就是 打开的。
在这里一切都挺好的,安静,优美,最让我头痛的是小巷边上的别人家里的那只狗,每次看到我据吼我,是不是这狗和我的一样就是一个大傻逼,脑子不知道记了些什么,每天的进进出出几百遍了吧,它还是吼我,于是我大声的对它说”再吼,我就把你打死烤着吃“。于是它吼的更厉害,我就拼命的跑害怕它会追上来。(从上次被藏獒从屁股上咬下一块肉以后我开始特别害怕狗狗)。
就这样我毕业后住在了这里,身边有很多的同学朋友都各自的去寻找自己的天空飞翔,留下一个来自异乡的我坐在这里回忆写着这篇文章。
记得那一年的一天,天气不像这个时候一样那样的炎热,也不像现在的如此乏味,那一天我们一起坐在湖边的石阶上面,天马行空的畅聊的以后的梦想和人生,我们一起结下约定。一起留在同一个城市,放假的时候大家可以一起出来打球,钓鱼,烧烤。可是你们当中有很多人违约啦,不期而至的一个个抛下了我,就像这样的夜晚会让人格外的孤寂。黑白,并不只代表单调与孤寂,也可以是最强悍的坚定与执着。在梦想的道路上,火力全开。
记得有一首黄家驹的《海阔天空》第一句写到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我理解也相信你们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会过的更精彩,会轻松。而我还是会依然的呆着这里,呆着这个那年许下诺言的地方,在这里寻找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情,谢谢你们的鼓励,我活得好好的,还胖了,还长肉了。保证下次你们见我的时候都会说我长得越来越喜感了。在这里最后的结局,还没想好,让我再想想,其实真的没有什么好想的。
别忘那年我写你们的那首三句诗
“那年、那时、那景,我们在那。
这年、这时、这景,一人在这!
哪年、哪时、哪景,你我在哪?”
有的人走了,有的人来了,有的熟悉了,而有的人又慢慢的变得陌生了,不论是走的,还是陌生了的,都曾在我的生命中停留过,不管那束光是弱还是强,毕竟给予了我无数的欢笑和快乐,我很感激这份短暂的友情,心会记住他们,不会遗忘,而路还要继续走下去,沿着原有的方向…
烟花雨巷,滞留着谁的忧伤?
天涯路尽,漂泊着谁的故乡?
浮沉淡淡的烟火中,岁月轻叹。寥寥数笔,勾出经年往事;回忆初夏的绿茵,喃喃细语,说出风声烛夜,不知不觉初秋已入心境。不知音落千里,谁在同弦,哪年的千里之外是否还会响起在你的耳根;不知薰风拂面,我在入眠,此时此刻的你心情是怎样的。是离别的寂寞?还是漂泊的流年?静听秋雨滴答在微黄的芭蕉叶上,心有缱绻。我知道,秋风以起,不再昨天;我也知道,流水不止,思念蔓延,淡淡的都是秋天的初意。毛毛虫,你体会到了吗?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买了一张杭州东开往南昌的动车D98次列车的车票,可是当列车进站的时候我却走错了车厢号,等会奔跑的返回那节车厢,可是车厢门已经关上,缓缓地驶出了站台,就这样我错过了唯一一辆回家的列车,我想去追,可列车太快、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