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意志,愚钝的心智,暂别昨日羞涩的狂妄,羞耻于今日的内敛的自卑。是否可以一挥手就将徐志摩的云彩抹掉?一切如此轻描淡写。
双手放在后背,幻想自己顿悟红尘,始终走不出,反而迷失自己,到底在寻求什么?你告诉我,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但是还是故作一问,真是矫情!
你说你一直在寻找一样东西,那样东西你听到她的呼吸,有时听到她的嘱咐,甚至在床上时听到她呼唤你起来,你有时会忘记她的模样,或许你从来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这种感觉不是亲情,不是友情,也不是爱情,它很贱,甚至每个人都有,她又很高贵,似乎只有你我之间有。诺言,梦想?不是!她更飘渺一些。
“孤独此傲者,寂寞无此人。”完了,你我似乎也与易安一样矫情了……
铁鞋磨没,面目全非,奔跑在只有黑与白的世界里,你不与人交谈,是你把世界想得太分明,还是世界对你敬而远之,抑或什么都不是,而是你太矫情!太阳太高,你无法抵达,珠穆朗玛峰那千年孤独的风雪你不屑与之共舞,用毒舌黑绝的性格说你一句:你其实也不配拥有它。可你还一直以为自己与众不同,以一颗凡人的心藐视凡人无法理解的东西,以愚人的思想窥视圣人的彻悟,以米粒之光与皓月相争!这就是矫情。
你发誓即使走到汽车得了哮喘,太阳内出血,大地得了感冒,你也要寻找下去,找到至尊至贱的她。她在哪里?现在在哪里?你在哪里?现在在干什么?你欲成魔,魔性未足;成佛,红尘未顿;成仙,更是痴人说梦。
广陵不悲,悲的是人心;汨罗不恨,恨的是人心。心之所向,素履所往,何必找得惊天动地呢?阮籍穷途之哭的丑态,在你身上曾经上演过多少次!眼高手低,即是最好概括。
噫歔嚱,她不知道在哪里,自己又不在途中,却进入死胡同。怎么走,怎么走!怎么走?怎么走!怎么走,怎么走……
天地未曾变过,云彩无情,梧桐只是一堆分化的细胞堆砌而成,你太矫情了,居然祈求梧桐懂你!
或许一切的看法都是我误会了,矫情的你在梧桐下冥思苦想,企图走出死破天惊的一步,“却离伤,羽化而登仙。”矫情的你依旧是怎么矫情。阵阵不快传来,到底你是我,还是我是你?
“吾非汝而知汝,汝非吾而知吾,吾心所向,前途渺茫,虽不能明,心向往之。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不足为外人道也,棋局已死,只是吾等要坚持到底。”“我懂你,你是我,我是你”我们异口同声说出了这句话。
万物更新,我迈出了一步,梧桐树下,似乎有两个青年共研棋局,渐渐地,似乎只有一个人,我很矫情……
落名坠,二零一陆年伍月廿陆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