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影:
1983年11月14日冬夜,我出生在浙江省兰溪市赤溪乡下洪溪一个小村里。父母是安分守己的农民,平淡安逸地享受着每一天,一个哥哥一个堂妹,再加上大伯和爷爷,组成了七口之家的大家庭。为了生我,还罚了250快钱超生费,所以小时候村子里的大人都叫我250、还听母亲说怀我的时候,有次倒马桶还摔过一跤,差点我就这样没了,现在想想都觉得生命太脆弱了,可是上天还是让我来到这世上享受前世的罪过。
我出生在本地的小医院里,不知道我性别的护士都以为我是个女孩,可我不是,其实当时父母心里的确想要个女孩,后来有几户有两个女儿的人家都到我家里和我父母商量着互换孩子,到最后父母还是决定不把我换给别人,因为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我与大部分人一样,对于1—5岁之前的事情,也没有留下很清晰的记忆,只能从父母的嘴里听说一点罢了。他们说我很会哭,很会吵。爷爷特别喜欢我,经常给我买饼干吃,我好像记得当时自己也喜欢经常坐在爷爷的双腿上,摸爷爷的耳朵,我的耳朵与爷爷的耳朵一样都很大。大伯也经常给我们两侄子做衣服,因为那时农村根本舍不得去买衣服,衣服也是到了过年才会做一套,是那种解放装,后来慢慢地变成了西装。我是弟弟嘛,基本那个时候都是穿哥哥的,一直到了初中毕业,改革开放,家里经济好点了才改变这个现状,但是直到现在我都好想穿哥哥的衣服,有时回家,我都会去他房间,拿件来套套。可能是长期形成的一种习惯吧。
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大概是从1988年六岁那年时,为了生活过的好点,父母的矛盾就会变多,家里经常吵架。作为女人通常都是比较软弱的,所以基本父母吵架都是父亲打母亲,只要他们一吵架,我们兄弟俩就会被吓哭,躲在一旁等邻居来劝架。吵架成了家常便饭,当时的我非常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后来长大才知道,这就是生活,也是维持婚姻的一部分。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比较穷,都没上过幼儿园,只有城里的孩子才有那个福气。直到七岁开始,第一次背上书包,在自己村子里上了一年,等到八岁开始上二年级时,村子里的小学合并到了乡镇小学里面,小伙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小学到初中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喜欢课本,成绩也不好,但在学校从来不捣乱,也没被人欺负过,反正就是那种模模糊糊的那种。男同学一起玩的很多,基本都合得来,最好的当然是自己村子上的那几个。至于女同学里面特别有印象的是两位吧,一位是小学里的,她家就住在学校里,还在学校里开了个小卖部,她的母亲还慈祥,最有印象的一句话是“你怎么吃的怎么少呀,这个时候要多吃点”。另一位是初中里坐在我前排的女生,帮过我很多忙,算是女同学中的好朋友吧。她的名字记不得了,她初中毕业后去了幼师学校,我的第一封情书就是那时写给了她。
那时的寒暑假,我就变得很不安分。和隔壁的两个从小玩到大的小伙伴经常在外面搞乱,把别人家的窗户玻璃打破了,到别人家里偷鸡蛋,然后去野外烧起来吃,还有去别人的鱼塘里偷钓,去别人田里偷西瓜,反正小时候能说出来的坏事基本都干过,可笑的是80%以上都被人抓到,想想都觉得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太低了。
那时候的哥哥,在我记忆里很平淡,好像就是个十足的书呆子。成绩绝对是村子上最好的,基本都是三好学生,我都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除了看书就是和女孩子玩,还有是喜欢唱戏,好像在我记忆里没做过什么坏事,对了,有那么一件,当时好像村子上差不多同龄的小伙伴都去了,用弹弓打鸟,可能我哥哥不小心打到人家养的母鸡了,人家从家中跑出来一直追我们,吓得我们一路狂奔,跑了好几里路。对了,哥哥还有个爱好喜欢给人讲故事,讲的的确精彩,晚上睡在一起,我就叫他给我讲鬼故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那时的故事是从那本书看来的,如果是自己编的,那小说界真的失去一位人才了。
到了16岁,由于成绩不好,于是去了一所由老师介绍的学校—99中班。地方是在我们兰溪有名的风景旅游区诸葛八卦村。在哪里学习了一年,也认识了不少新同学,80%以上的同学都是这个村子上的人,他们都是诸葛亮的后裔,祖上从医的很多,代代相传。我在哪里学习,基本一个星期骑自行车回来一趟,带点米和菜,那时带的基本是霉干菜。有时候也会一个月回去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忘了。我们住在一个由学校租来的房东家里第二层楼上,下面是房东一家人自己住。那房东家里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是读小学六年级,女儿应该读初中了吧,房东很和蔼,很客气,很朴实,与我父母差不多年纪。说真的他们一家人对我真好,把我当成自家人一样。
记得好几次礼拜没回去,我的一天三顿都是在他家里吃的。事情是这样的,记得刚开始是早上我起来刷牙还没刷好,他女儿走过来叫我去她家里吃早餐,我就答应了她。路上经过一个鱼塘,沿着鱼塘边的小水泥路,一直走到村子里的广场,然后沿着广场边上的水泥路一直走,经过一个山坡,向右拐是我女同学家,向左拐就是房东家了。原来这是房东家的老房子,和我家的老房子一样,到了他家,房东一家人都很客气的招待了我,我也喝到了最甜的番薯粥。房东还叫我中午,晚饭都一起在他家吃,由于很客气,我只好答应,晚饭吃完还和他们一家人一起看了会电视,聊了聊天,所以以后礼拜我不回家,都和他们一家人一起吃饭。后来,房东还帮我洗了好多次衣服,这样子的一家人,自从我离开哪里,就一次都没有回去过了。现在只能记得起他们模糊的身影了,至于他们的声音和名字都记不得了。现在时间都过去了7,8年了,他们肯定和我父母一样老了,女儿肯定也出嫁了,儿子也肯定成家立业了。现在想想,觉得我真是个没良心的人,一直忙着东奔西跑,却不回头看望一下他们,哪怕是回去帮他们一家人烧一锅番薯粥也行呀,心里也会过的去呀。
这一生对不住的人实在太多,没还的情也实在太多!
学校学习了二年毕业后,我18岁就去了杭州一家药店做实习,一共分配去的是六个同学,三个男的,三个女的。在那一年里,我们一起上班,一起炒菜,一起吃。有人负责买菜,有人负责烧菜,有人负责洗碗,我好像就负责洗碗,因为我其它的不会。药店里平时上班很无聊,晚上一起吃完晚饭就一起到岳王庙或者是西湖边上逛逛,大家都很和睦。那时我们的生活费好像是500吧。其中有个男同学对我很好,所以现在脑子里还有点他的印象,读书的时候也去过他家里玩过,名字叫唐盛林,上面照片最后一排从右到左的第五个就是他。这人和我一样很好相处,很大方,名字应该没写错吧。
另外还有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也还不错,也给我留下了点回忆。先讲前一个吧,她叫吴静娟,名字取得真好,真像一棵安静的杜鹃花一样含苞欲放。上面照片上最前面从右到左的第二个就是她。个子不高,相貌不错,其它什么的有点记不住了,对了,留着乌黑的长发,因为我帮她洗过几次头,体重也不重,有段时间我们俩有点亲密吧,应该是用这个词吧,没办法本人对爱情真的很不了解。那段日子里,有时帮她洗头,有时帮她去拿盒饭一起吃,有时她身子不舒服,你们都懂得女人一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那我会问她想吃什么东西呀,想买什么药呀,反正那时心里整天惦记着她,可就不会说甜言蜜语哄她,只会干实事体贴她,因为人太笨,更因为本人口头表达能力太差了,只知道坐在她床头干着急。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俩的友情被不知不觉中拉远了。
可更讽刺的是后来也不知不觉中与另一个女同学走的更近了,她叫邵春燕,就像春天里的燕子一样可爱。上面照片上中间一排从右到左第九个就是她。第一感觉她的体型真的很好,不高不短,不胖不瘦,相貌也不错,而且很温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温柔体贴型。可是,我就弄不明白了,当时的她老是嫌自己腰太粗,每次帮她按住双腿做仰卧。记得第一次两人亲密的时候是,一起去岳王庙哪里游玩,回来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我们俩跑到超市里,我出钱买了把雨伞,两人和一把雨伞,抱在一起回到宿舍。从那天以后,我们俩就越走越近了,平时有空就一起出去逛街。对了,记得有一次我们从杭州回来,到了诸葛镇下了车,她还邀请我去她家住一晚,可以和她弟弟一起睡,第二天再回去。当时,我可能胆子小,没答应。对了,第一次女生给我苹果吃的就是你,记得是在最后一年在兰溪读书的时候,你的座位是在我后面,有天下课,你送给我一个苹果,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给我。
杭州呆了半年,我和她分配到了安吉,其余的四个留在了哪里。到了安吉,给我们的生活费好像是700吧。那时同学也多了,以前好几个同学先到了这里,我们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隔得有点远,慢慢地我们之间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暗淡下去。可能那时的我们也都不愿意太早的进入所谓的恋爱中去吧。在这一年里,我也学会了吸烟。每天都漫无目的的度过,于是到了年终我就离开了哪里,离开了那些一起生活过的同学,离开了那段即美好又无奈的学生年代。在这几年里一直没和同桌的你——祝卫峰,一同工作过,也是个遗憾,上面图片上中间一排从左到右第一个就是他。
毕业后的第三年也是我20岁,托舅舅的关系进了一家合伙开办的化妆品厂里学机修。学徒当了两年,反正什么活都干。一天12个小时,下班了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去,第二天6点起来,吃完早饭继续去上班,每天都是这样的重复,不求吃不求穿,就是觉得自己就像一台机器一样特郁闷。每个月的工资好像是1200吧,反正那时候在家没什么地方可以花钱。
到了第三年,也是我22岁,其他的两个徒弟去了别的厂里,留下我一人,所以我就当上了师傅,工资也涨到了1500,还收了个徒弟帮忙干活。徒弟有时晚上修不起,所以我就有时睡在厂里。这一年里,我第一次谈了一次恋爱,那女孩名字叫林凤,外表很漂亮,个子不是很高,性格内向,文静,很吃苦。她每次看到我洗衣服都过来帮我洗,慢慢地与她亲近起来,有天晚上我回到自己寝室,打开电灯,把我吓了一跳,她居然一个人睡在我的被窝里,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晚,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发生了性关系,特紧张又特开心。后来从她嘴里得知,那天她比我还紧张,是呀当时她才17岁呀。后来我们在一起待了一年,我也把她带回家去,家里人也喜欢她,她在我家特勤劳,洗碗洗衣粉,还会帮我妈妈切猪草喂猪。唯一的缺点就是没知识,没办法当时的云南真的很穷,有点钱都让男孩子读,女孩子在家里帮父母作家务活着干农活。晚上,他们那里有时会聚在一起活动,比如唱歌跳舞,日子过的很清静。她也给我唱过好几首家乡民歌,虽然听不懂,但很好听。后来她这里的亲戚知道后,不答应她嫁在这边,好几次到我家来要人。每次她亲戚来我家找她,她就会躲进衣柜里面去,不想回去。我也带着自己的父母和厂里的老板好几次去拜访她的亲戚,可始终不同意。后来我从她嘴里才得知,她在老家小时候订过娃娃亲的,家里的父母没法交代。就这样,在我家待到了过年,三十年夜回到亲戚家吃了年饭,到了年初一来到我家,告诉我父母要她过完这个春节就回去。当时我们俩在房间里面抱在一起哭了半天,她还给我写了她家的地址,现在只记得是六盘水了。我还叮嘱她要是还想回来,就跑出来,我会去火车站接你。那天我流着泪送给她一条围巾,记得是绿色的。她哭着上了火车,就这样走了,走的如此的匆忙,走的如此的无奈,走的如此的悲痛。火车的鸣笛声也一起把我们的幸福一同带走了。接下来的几个礼拜里,我就像只无头的苍蝇一样,心里老是在想她,晚上看着她照片入睡。有好几次都想一个人坐上火车踏上寻妻之路去六盘水。可这样的想法每次都被我胆小的心给浇灭。我们的一切就这样结束了,让人都来不及准备,我只能祝福她以后健康长寿,幸福美满。
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只能把她留在我心底,这一年我实在待不住了,也想换换环境,重新开始。于是,买了辆摩托车,离开了这个厂去了我们市里的开发区,托朋友进了一家比较大的化妆品厂,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在这里上班比较轻松,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空下来也帮帮别人的。所以与其他人的关系都比较好。工资也比我以前多,大概每个月都有两千至两千五吧,照顾自己已经绰绰有余了。在这里待了三年,这三年里觉得人活着真好。
第一年的上半年,出了一次车祸,也许是上苍的惩罚吧。那次车祸为什么会发生,我现在都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撞呢,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市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花了1万多块钱,由于那次车祸哥哥坐在后面,也造成了轻伤,心里还是有点那个的,那一个礼拜里,母亲和嫂子一直照顾我,记得嫂子还搀扶着我上厕所,这嫂子心真好。过来一个礼拜由于费用太贵,就转到了镇上的医院疗养,费用减少了一半,更讽刺的是用的药和市里的一样,大医院怎么这么坑呢。后来腿好的差不多了就回家养了两个月,厂里的不少同事也都来我家看望了几次,谢谢他们的关心。
到了下半年,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开始了,无意中与老板的外甥女发生了恋爱,她的名字叫郑娟花。故事是从那天开始,有天晚上我和她的表哥一起出吃夜宵,他她表哥也顺便带上了她,我们三人就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聊了聊天,有说有笑地结束。以后也这样经常吃了几次,慢慢地我和她熟悉了。我还送她好几次饭,因为有时她加班。后来,我们就更加走的近了,有时我下班就去她那里帮她干活,有时她空下来也会下来找我聊天。再后来我们俩就正式恋爱了,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以后就一起下班送她回去。到了第二年,她就直接住到我家了,从此我们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一样生活,早上我就骑摩托车带她一起上班,下班也一样带着她一起回家,就这样我们生活了一年,日子虽然很平静但是很美满。后来,她母亲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可她的父亲很和蔼,对我也很客气。但可悲的是她母亲是这个家的老大,什么事情都听她母亲。连她的父亲都怕她。后来经过一段商量,她母亲的要求是要我在她家乡造新房,结婚定金是六万。结果,我的父母又不同意了,最后,我嫂子也被牵扯进去了。因为我嫂子是外地人,而且当时他们结婚定金是三万。女方的父母说我嫂子是江西人,本地人和外地人不一样。这样一来,我嫂子也不乐意了,结果双方吵的一塌糊涂,吵到最后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了,更糟糕的是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也被打掉了,因为那时的我亲情胜与爱情,她也不忍心伤了母亲的心,所以这样一来我们彻底的完了,我们也被折腾的够累了。我就想问一句——我们两个本来好好的生活,你们干嘛来凑这个热闹呀。最后,在一次大吵之下,就彻底的分开了,我也离开了那个厂,因为那个厂的老板是他舅舅。
回到家和家人也大吵了一架,整天不说话,用写东西来发泄自己的痛苦,过了不久,离开了家,一个人在网吧足足待了半年,把以前的钱也花光了,因为当时心里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东西值得我留下来了,有好多次想自己静静地离开这个花花世界,想过吃安眠药来结束自己的人生路程,后来,哥哥找到我告诉我大伯去世了,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脚摔伤了,快回家吧。
的确,这一年是我最黑暗的一年,整个天好像都塌了。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不幸,开始爷爷生病走了,紧接着我的婚姻也破灭了,孩子也打掉了,然后我的大伯也离开人世了,再后来我的堂妹也离开了家出去打工了,一下子整个家庭发生了大变化,原本好好的一个七口之家,一下子弄得七零八碎,这生活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过了年我26岁,这一年我一个人带着一颗受伤的心去了兰溪城里的一家小厂,吃喝睡觉工作都在厂里。机器正常的时候就看看电视上上网,与老板一家人聊聊天,有时带老板的女儿出去买买东西,老板女儿和我侄女小一岁,很可爱。如果我那时不打掉的话,比她还大一岁。老板的女儿是外面抱回来的,因为他老婆不会生。总之,我把厂当作了自己的家,把他们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工资虽然不是很高,但过的很自在。
在这干了三年,这三年和地球70%一样的人一样过日子。这日子很安稳,很平静,很安全,因为这条路很多人在走。但是我不是这种安分守己的人,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害怕,难道我就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于是,我决定离开这种生活模式,去走走那条很少人走的路,和一个伙伴一起合作办了个小厂,家里人也支持,于是一起贷了些钱,自己和家里人也拿出了些钱,就把这个小厂开了起来。
第一年里,主设备和一些小设备投入了三十来万,开模具也花了将近二十来万,外面的货款二个月结一次,还可以运转,这一年,工人工资付掉二十来万,电费付掉三万多,银行利息付掉三万多,厂里两个人的生活费也大概花了三万多。
第二年,由于货款三个月结一次,原材料又比去年贵了三千多一吨,一个月基本要三吨,价格又很难提上去,资金有限,结果运转的非常吃力,这一年工人工资付掉二十来万,电费三万多,银行利息付掉三万多。厂里的生活费也花掉三万多。
到了第三年,由于形势还是没好转,两个人的资金也缺少,只能勉强运行,到了下半年卖掉了一台机器。明年打算上一条来料加工,不用自己垫材料,这样负担就轻点,希望来年能翻身。这一年,工人工资付掉十五万,电费二万多,银行利息三万多,厂里的费用二万多。
虽然,办厂风险大,但做这件事,我不后悔,起码对社会对国家做点贡献,三年下来,发出去工资五十多万,电费上交了十几万,银行利息交了十六万多。如果,我老老实实的打工,三年里面绝对做不到这些。
人生路漫漫,当初的愿望?你们是否也像我一样还在坚持,哪怕是头破血流,粉身碎骨,永不低头,还是低下你们的头,被生活所屈服?只有你们自己知道。每个人的生命周期都差不多,都是光着身子哭着来光着身子闭着眼去,不同是过程和死后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其实人生也像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圆圈,不同的是每个人画的圆不一样,里面的色彩不一样,但不管你画的圆还是不园,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活着一定要记住,不要太计较人生的得失,或喜或悲都是你人生的色彩,只要懂得享受每一天就足已。
最后说一句——谢谢观看,我的电影已放完。
——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