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像我一样地,像我一样地写下一些信,却从来不曾寄出。于是,那些无处投递的信,变成,它们终于变成了过期的情书。
从二零一零的九月到十二月。十一封信。或长,或短。一至三页,西科大的信笺纸。那些信,写给某个特定的人。十一?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呢?仿佛过去很久。仿佛很熟悉。仿佛很陌生。仿佛,只说仿佛。
时间是一位沧桑的诗人。他轻轻地吟唱,那过去的歌谣,寂静,忧伤,有着微微的无望。一滴泪,绽放出浅蓝色的花朵,娇柔,并且坚忍。
我想念,想念一段时光,以及时光里的人。隔着时间,过往如同一粒一粒细碎的光芒。
在那些安静的夜里,我一次次地,一次次地为你,为你写下诗行,用浅蓝或深黑色的水笔。那些滴在信笺上的油墨静静的流淌声,是我不息的思念,和爱恋。
后来,后来。多少次了,我想写一些什么。什么呢?似乎,是没有的。于是,于是。思绪如汹涌的海,慢慢慢慢地,归于平静。
爱是一种致命的伤,泪水如海水的咸,心是血迹斑斑然后覆上盐。
一封封情书说过怎样的誓言,到后来也只有装作全部听不见。听不见,谁的琴弦拨动了谁心弦,不了解,黑色帆布鞋如何去走遍这世界?不记得,昨天是谁陪我走过这条街,还可以走得有多远,若是生活仍是这么地辛苦?
开始我们全都可以看得见,有谁能猜得透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