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走失在那年夏天
第一章 只是如果
很多年以前,在森山中学初中部二年级的某间教室里,常常可以看见一个习惯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思考,头上总是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而帽檐却被压得很低很低,几乎要把她的整张脸都遮住的女生。
没错,这个女生就是我——哀若伤。
我承认自己就像是一棵小草一样平凡,但就如我的名字一样,“哀”与“伤”,注定不会过着平静的日子。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糟糕的呢?大概就是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的吧!
当时的我有多糟糕呢?被一群小太妹一样的女生围在中间欧打,那顶一直和我形影不离的鸭舌帽被甩在一边,脸上的那条长长的伤疤像一条蜈蚣一样附在我的脸上,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
她们冷笑着咒骂我,诸如“丑八怪”这种伤人的词语炮如诸弾的从她们嘴里出来。她们疯狂的扇我耳光,我就像个木头一样,不哭也不闹,甚至连还手也没有。而此时的你,就像勇敢的骑士一样出现了。于是就有了我们纠结似牛皮糖一样的后来!
你当时正带着耳机在听歌,脸上那一股若有若无的微笑足以迷倒一批女生。你说,你们在干什么?群殴?然后我听见她们叫你的名字——月泽曦。那是一个多好听的名字啊!以致我的余生都无法忘记这三个字。
紧接着,你冷淡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了。你说,快滚,我不想看见你们。当时的你真的很有号召力,话一出口,她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狼狈的我和光鲜的你。
我一直低着头,因为听你的声音就可以知道你是一个人有多帅的人,我不想让自己这可怕的面容吓到你!毕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弯腰将鸭舌帽捡起来,惮了惮上面的灰尘,若无其事的盖在头上,将脸上那条伤疤恰到好处的遮住了。
我想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你身边走过,可你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我。你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臂,正好抓到了一条伤口。我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并没有表现出来。可聪明如你,一看到我深皱的眉头,也猜出来了吧?
对不起。你开口,手也随之松开。我撇过头不看你,那是我们第一次说话,尽管是这样的开头,却还是导致了后来发生的一切不是吗?
这件事的结局是什么呢?我竟然被陌生的你强行带到校医那了。我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你按到椅子上。上药期间,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不曾离开一步!
许多年以后的我还在想,如果你当时没有抓住我,没有带我去校医室,没有一直陪在我身边,那么我们是不是从此就沦为了陌生人了呢?
可惜只是如果!
第二章 晨星璀璨如你
紫色的药水沾在伤口上,会略带点疼痛,我才想着要是换作是别人的话,应该早就疼哭了吧!而我不是,可以说我甚至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所以当你把手伸到我面前时,我有些疑惑。你的表情很凝重,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你咬吧!你说。我看着你,一下子笑了出来,摇了摇头。
你变得激动起来,大概是第一次被女生拒绝吧?你问我,你不痛吗?痛的话就咬吧,我是自愿的。我垂下头,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月泽曦,你一定不知道,你是第一个关心我会不会痛的人。也许这只是你的一句无心之话,却还是让我感动得想哭!月泽曦,如果当时的你知道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请原谅我的愚笨,无法想象出来。
这算什么呢?我更疼更痛的都习惯了,这点小伤又能怎样?我说的云淡风轻,可心里的那份酸痛却还是骗不了自己。不知道聪明的你当时是否看出你短了呢?
那一瞬间的我竟然会想要找个依靠,可那只是一瞬间的念想而已。晨星璀璨的你,又怎会懂得呢?
最后的结局又是什么呢?你问及我的名字,我冷冷的丢给你三个字——哀若伤。其实我早已做好接受讽刺的准备了,可事实并不是如此,你出乎意料的回答,哀若伤?很好听哦!我叫月泽曦,初三五班的。
我迅速的转身,不去想你是否会感到奇怪,因为当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你看到我的眼泪。是的,所以你永远都没有见过我流泪,过去如此,现在亦是。
第三章 傻瓜如哀若伤
再次见到你,那是多么的意外呢?你出乎意料的说要和我做好朋友,甚至是好哥们。这算什么呢?当时的我真的哭笑不得,不知你说要和我作好哥们时是否还记得——我是个女生?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就升级成为你月泽曦的好朋友了。
可是就算这样,当你说要我摘掉帽子的时候,我依然坚持到底。还记得那晚你说的话吗?你说,小若,你是个缺爱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不过请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你走出那片黑暗之地。小若,你愿意吗?
月泽曦,你总是这样,总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说出这样的话,总是可以轻易的将我的面具卸掉,迫使我现出最脆弱的自己。可是,你不知道,那些伤痕已经在我的心上烙上了印记,任谁也无法抹去。大概你永远也不知道,你那晚给我的感动会成为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你的话百依百顺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你了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在将鸭舌帽压得很低了呢?这一切,好像已经不能用某个具体的时间来断定吧?
关于那些“丑八怪哀若伤死缠王子月泽曦”“月泽曦和哀若伤有关系”的流言,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当下课铃一打响,我还是如约赶到了餐厅。
我们面对面坐着。今天的你似乎很开心,因为从我进门开始你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变过,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全身紧绷起来。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你说我善于把一切都伪装得很好,从不轻易把悲伤示于人面。我想,也是吧。要不然当你对我说出那句话时,你不可能看不出我的伤痛。
小若,我喜欢上一个女生了。
握着勺子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抖,看到你幸福得如蜜糖的笑容,第一次会让我觉得刺眼。我听到那颗早已破碎的心再一次破裂,声音是那么的脆那么的清晰。我轻轻的扯出一个笑容,那么牵强,你却丝毫没有感到不对劲。
是吗?那恭喜你咯!我听到自己强装镇定的声音。
你不好意思的笑笑,再次开口,不过她还不知道呢1小若,我还是得请你帮个忙约她出来。、
如果说你的这句话让我感到窒息,那当你说出那个名字后,我是不是早已变成行尸走肉了呢?林嘉?竟然会是她?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对我冷笑的表情,一阵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却还是被我强忍住了,没有让你看出端倪。月泽曦,大概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吧?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这一生都不要和她在有任何交集。可是当时傻瓜如哀若伤,就这样答应了你。
第四章 差一点就幸福
后来你们的在一起是多么的理所当然呢!中午陪你吃饭的人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哀若伤,而是和你一样光彩夺目的林嘉。你所有的时间都被占得满满的,这样的你是幸福的吧?
我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只是你偶尔送她来教室的时候,看到我,会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而那些有关于“月泽曦和哀若伤有关系”的新闻早已丢失,取而代之的是你和林嘉的男才女貌,又或是天生一对。
没有了你的保护,我开始变得糟糕起来。班上那些以前看不惯你对我好的女生时常会给我一个小惊喜。比如我上个卫生间回来,桌上的书变得乱糟糟的,轮到我值日的时候,会有扫不完的垃圾。
鸭舌帽被再次压低,我再次回到了那个没有你的哀若伤的世界。一切都没什么大的改变,就在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沦为陌生人的时候,一切却发生了逆转。
那天的天气是多么的糟糕啊!我从饭堂跑到图书馆门口,恍惚中,我看到雨中有两个撑着伞的人,女的是林嘉,而站在她身边搂着她为她撑伞的男生自然不是你——月泽曦。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没看到你来我们教室送她了。
顾不得外面的雨下的有多大,我一路狂奔到学校的公用电话亭,按下了那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数字。我的心里很痛,月泽曦,我真的可以想象到你和她分手之后的痛,只是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痛,永远不知道!
终于在嘟了第五声时,你接通了,喂?谁?
月泽曦,你在哪里?我哽咽着声音问道,我猜到了,此时的你,肯定躲在哪里一个人喝闷酒。一个人承受着所有的痛苦。
小若?小若,我好想你。你在电话里竟然轻声的哽咽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你说想我的那一瞬间,漏了一拍。尽管你说的是朋友的那种,我也还是心甘情愿的去误解。
月泽曦,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到底在哪?
我在老地方,小若。
挂断电话后,我几乎是飞奔到那个公园的。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面前摆满了酒瓶子,开了的,没开的,都有。
我小心翼翼的绕过酒瓶来到你身边坐了下来,你拿着酒瓶子冲我干杯。你说,好哥们,就你不会离开我。
你的那句好哥们狠狠的刺痛了我的心。月泽曦,好哥们。这就是你给我的定义吧?我迅速接过你的酒瓶子,一仰头,一瓶就这样喝下去了。微凉的辣味在喉咙间越来越重,眼泪在眼角轻轻溢出。这一切,你怎么会在意到呢?
你像个疯子一样拼命往肚子里灌酒。我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你手中的酒瓶,扔在一旁,冷眼看你,愤怒的冲你大吼,月泽曦,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没有用了?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折磨自己,值得吗?我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月泽曦,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害怕听到你回答说值得。我怕,怕自己会一不小心说出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话。
你抬起眼,浓浓的醉意让你分辨不出一切,你回吼我,是,我是没用,你不知道我有多爱小嘉,我爱她比爱自己还深,现在她却离开了我,你叫我怎么接受这个事实?怎么接受……
我看到有晶莹的东西从你的眼中滑落,没错,那是你的眼泪,你哭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可是却是为了她。
月泽曦,可不可以听我说一句话?我平静了一下心情,重新坐回你的身边。你始终沉默着,我张张口,又闭上,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却多了一份勇气。我终于开口,月泽曦……
只是好不凑巧,你就在这时倒在了我的身上,耳边传来一阵阵沉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你睡着了。我轻轻扯动嘴角,却只扬起了一抹苦笑,月泽曦,这是命中注定吗?
我伸手想要抚摸你的脸,你的呢喃却让我害怕的缩回了手,你说,小嘉,小嘉,别走,别离开我……
我抬头,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亮的我心痛,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似乎在为谁而悲伤,月泽曦,即使在梦中,你想的也只有她。
我低头,看到你美丽的侧脸,让我有种想要为你做点事的冲动,月泽曦,我一定会帮你追回她!一定会!
第五章 为你追回你的世界
林嘉站在我面前,牛奶般白的肌肤衬托出她乌黑的秀发,那一双丹凤眼足以摄人心魂。她双手环胸,不屑的看着我,杨子高傲的像个女王。
而我呢?呵呵……真可笑,我在他面前,竟然如同一个仆人,仅此而已。
请你回到月泽曦的身边。我很郑重地说。
她冷哼一声,轻蔑地说,凭什么?
因为他爱你。我紧紧的握住双拳,说出这个我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事实。
那又怎样?这世上可不止他一个人爱我呢!林嘉挑眉,样子极度自大。我咬咬牙,使得,我必须忍。
也当我求你,请答应。我已经放下自己的尊严去求她了,月泽曦,这都是因为你呢!只是,到最后,你还是都不知道呢!
你有什么资格来求我?是以姐姐的身份吗?我告诉你,你还没那个资格。林嘉毫不收敛的挑开一切,死命的抓住我的痛处咬。我抬头怒视他,林嘉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我过分吗?哀若伤我告诉你,任何人都可以来求我,就只有你没有这个资格。不过,如果你承认你喜欢他,我倒是会考虑回到他身边!怎么样?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我抬头看她,神情里多了一丝慌乱。就连林嘉也看出了我喜欢你,你呢?月泽曦?我想你应该是假装不知道吧?不说出来,只是不希望以后连朋友也没的做吧?
不答应吗?很好,我走了!她转身便要离开。我慌了,连忙叫住她,等一下。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他。月泽曦,只要你能幸福,我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呢?
OK !我会考虑答应。不过,如果你今天晚上一个人到了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来了,那你明天就可以看到我和他的甜蜜了!记住,如果你不去,那就不能怪我了!
林嘉转身离开,胜利的光环洒满了她一身。只是,我读不懂她嘴角的那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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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沦为陌你路人
你兴奋的找到正在图书馆看书的我,告诉我林嘉回到了你的身边,你说他只是想试你一下,其实她一直爱的是你。我的脸埋在书里,你开心和欣喜的语气已经让我放下心了,我低低的说,呵呵……那当然,你这么好,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你伸手想要摘掉我的帽子,却被我推开了你的手,转身跑出了图书馆。月泽曦,你很奇怪是么?可是对不起,我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你追了出来,抓住了我的手臂,开口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曦。是林嘉。你循声望去,原本冷漠的脸上挂上了一抹笑容。我偷偷的用余光看你,微微扯动嘴角,月泽曦,你幸福就好。
你走过去拥住她,忽略了我的存在。你宠溺的问她过得怎么样。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我在,她故意依偎在你怀里,撒娇着说不好,因为没有你。
我转身,疾步离开这个令我想掉泪的地方。月泽曦,这时的你,是否还记得你曾经口口声声念叨的小若呢?
之后的你,再也没来找过我,但我们却经常碰到,而且每一次都是你们亲密的样子。我想,是她故意的吧?只是每一次,你都是很冷漠的对任何人,对我,唯独不对她。
我想,今后的我们应该就是陌生人了吧?
只是……之后的变故,你我都不曾料到。
第七章 终于明白我们的差距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座位上看书,旁边放着一大堆书,全是我费尽心思收集来的。
你们的谈话声从教室门口传来了。我告诉自己没什么的,心却还是不受控制的痛了起来。
林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你一下,硬是拽着你要你送她回座位。这本没什么的,只是再送她回座位的途中,我的座位是必经之路。他照在靠在我这边的地方走了过来,在经过我的座位时,是故意的吧?伸手把我的书全扫到地上了。
书掉下来发出很大的声音,把全班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她装作抱歉的样子说,对不起哦,我没看到,你不会介意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蹲在地上把书全捡起来了,你冷冷的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没做。
咦?你在看什么书啊?渍渍渍……你怎么看这种烂书啊?不如扔了吧?林嘉尖叫着,把我的书扔进了垃圾桶。我忍无可忍了,站起身冲她吼,林嘉,你不要太过分!
走开。我轻推了他一下,走过去捡我的书,却听到一声尖叫声。
啊!好痛啊!我回头去看,看见林嘉摔在桌子上。你连忙扶住她,担心的问她怎么啦?她说我用力把她推到桌子上了。呵呵……真是可笑啊!
班上那些被她收服的女生全都帮她说话,但我不在意,她们相不相信不关我的事,我只在乎你相不相信我!
哀若伤,你太过分了!你用力的吼我。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也是第一次斥责我。我苦笑着,心想那个曾经说要带我走出那片黑暗之地的月泽曦去了哪里?
曦,我的肚子好痛。
曦学长,你要教训教训哀若伤啦!
是呀!说不定她以后会更加厉害呢!
小嘉……你为难得叫她的名字,是……在犹豫吗?
就扇一个耳光吧!她说。
你看看他,又看看我,小嘉……
肚子好痛……
好,我打!你说,我瞪大了眼睛,几乎不相信这句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想走,却又挪不开脚步,只能看着你一点一点逼近!
啪……这一巴掌打得可真响,不过也正是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我,让我明白我们自己的距离有多远!你看着我,手在颤抖,月泽曦,你终究还是为了她打了我。
我低头,脸上火辣辣的,痛的我想落泪。
小若……你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叫着我。
谢谢学长的教训,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我的声音冷得吓人,然后在你的诧异中转身离开。
月泽曦,你终于亲自证明了我们之间,也终于把哀若伤打离了你的身边。我知道自己再呆在这里已没了任何意义,所以我离开。
第八章 时光走丢在那年夏天
黑夜的阴暗笼罩着我和你,晚风厉害的吹着,树叶哗哗的响个不停。似乎要被风连根拔起,我和你之间隔着一道木门。我跌坐在地上,忍住要给你开门的冲动。原本就毫无温度的身体也紧紧的贴在冰冷的门板上,鸭舌帽被压得低到不能再低。我的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只是在这黑暗中是看不到的,我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所以,即使是只隔着一道门,你也还是没有发觉。
小若,对不起。你向我道歉,富有磁性的声音中充满了悲伤。我差点就要开门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月泽曦,其实不管怎么样,我们之间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样的事实让我的心再次痛了起来,那么真切!
小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一定在听我说话。可是你可不可以开门,让我看一看你?你问着,回答你的却是一片寂静。我用手捂住嘴巴,把一切的难受,痛苦全吞回了肚子里,任它们撕打着我的心脏。
好吧!你不开门我也不强求,但你一定要听我说话。
小若,我不知道你这几个星期是怎么了。从来不找我,不和我说话不让我看见你。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受啊?甚至让我觉得你在躲我。你顿了顿,调整了一下心情,又继续说,我知道这些天我也没去找你,忽视了你,但这都是因为小嘉,她说如果我去找你,对你好,她就会立刻和我分手,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她,所以我答应了。
我无声的苦笑了几声,眼泪却越来越多,你的理由我能接受,真的能接受。因为在你心中,我可以缺少,而她不可以。所以你选择她,放弃我。不过,这又有什么呢?我和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任任何人在我们之间选择,都会选择她吧!更何况是你?那个爱她爱到不惜折磨自己的月泽曦?
但是我又开始怀疑起自己了,我不知道自己是到底不能没有她还是没有你。很矛盾对不对,小若。你笑着,听起来却是那么悲伤。我听见你坐下来的声音,然后你的声音又在继续。
小若,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么魔,竟然会出手打你,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月泽曦了!小若对不起!
小若,你会原谅我吗?
你的声音回旋了好几遍,然后消失。黑夜中就只剩下寂静,我靠在门板上,哭得不能自已。月泽曦,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在知道这一切后还是不能回答你的问题。我的心里清楚的明白,即使我们再回到从前那个样子,我也不会心安理得的再呆在你身边。我们之间再也没可能了,理由,请恕我还是不能告诉你,我没资格,也没有那个颜面再呆在你的身边。
大概你永远也不知道林嘉是我的谁吧?她不说我亦不会告诉你。她是我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女儿,而我,只是她在外面的一个野种而已,脸上的这条吓人的伤疤正是她和我的父亲吵架时用碗砸的。童年的那些伤害让我不再拥有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爱情!
大概那天晚上的事你也不知道吧!那天晚上所受到的痛楚和凌辱让我再也无法面对你。我是个肮脏的女人,你是那么干净的一个男生,我怎么可以自私的去玷污你的世界。所以请忘记,忘记哀若伤,忘记那个傻瓜一样的小若;忘记那个肮脏的小若,再也没有那个给你造成困扰的小若。再也没有!
当红色的液体从我手腕上流出来的时候,我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当我闭上双眼的时候,耳边竟还是出现了你的声音,我记得你说————
——对不起。
——你不痛吗?痛的话就咬吧,我是自愿的。
——哀若伤?很好听哦!我叫月泽曦,初三五班的。 ——小若,你是个缺爱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不过请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你走出那片黑暗之地。小若,你愿意吗?
——小若,我喜欢上一个女生了。
——小若?小若,我好想你。
——好哥们,就你不会离开我。
——是,我是没用,你不知道我有多爱小嘉,我爱她比爱自己还深,现在她却离开了我,你叫我怎么接受这个事实?怎么接受……
——小若……
——小若,对不起。
——小若,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么魔,竟然会出手打你,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月泽曦了!小若对不起!
——小若,你会原谅我吗?
月泽曦,即使你说的我都记得,即使这样,我们却还是走丢在这年的夏天。
这个夏天……我们……再也不见……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