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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不及的梦

作者:沐落辰光 发表于2017-09-29 12:33 阅读(3)

                              你是我不及的梦
     
(献给父亲,献给姐姐,献给六年前的自己,献给他。)
     
     红泪晕裹冰镰月,寒乳凝澜霜,遥锁情思片片。轻声叹,凉春无意斟谬言,有道是,比翼连天当日愿。
     家父于心未成眠,廿来忠箴迂耳喃。沉湖涟漪浮愁忾。遂理乱绪,笃意觐前。料其旨,无悔一朝奉绻海。
 
 
月出光在天,月高光在地
何当同人心,两两不相弃           
 
                                                                     ---题记
                          【第一幕】
 
2014年初春,呼和浩特。
 
   我和他并肩走在华灯初上的首府大道,眼前的他,已不可同日而语。
 
  “下次再见到你,定然是许多年后了。”
 
   我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他已蜕变,清秀茁壮,脱去了六年前一脸单纯天真的稚气。
 
我们就这样,在立交桥下分别了。这一天,没有隔阂,没有尴尬和静默,而是单纯地让两颗久而未见却熟知彼此的心,在一个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城市里轻轻礼节性地拥抱了。那拥抱,是淡然的,是真诚的。
 
六年前,九中,八年级七班门口。
 
一个瘦弱清秀的大眼睛姑娘,抱着一个板凳,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初秋温婉的阳光,混合着夏天的余温,紧紧地裹着她,使她安心。她的目光,是笃定的。
 
她注意到第二排坐着的男生,戴着一副无下边框的黑色眼镜,穿着舒服的格子衬衣。他的体型匀称地刚刚好,不那么羸弱,也没有多余的篇幅。鼻尖上细密的汗珠折射出非常透明好看的碎光,嘴角微微上扬,是个可爱的男孩子。
 
女孩一直相信,相由心生。在她的眼里,她看到了一个陶瓷做的小人,内心里蕴藏的是对生活的无限热爱与激情,是缄默而不羁的灵魂的萌芽。
 
女孩的桌子,被抬到了最后一排。她从教室的这个尽头,一直望着那个沐浴在光里的男孩子。
 
女孩是插班生。作为插班生,她有她的压力,有她的顾虑。七班是全年级最闻名遐迩的班级,女孩的心,也像是一艘在浓雾漫漫地海上行驶的一艘小船,方向明确却谨慎暇微。
 
 第二天的下午,女孩站在班级的阳台上看着天边,而他,就站在她身边。
 
 女孩儿意识到这个瓷娃娃也在场的时候,心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
 
 “来来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男生叫LAK,他是我们班最......”
 
 好意的女同学后面说了什么,她没有挺清楚,她只是顺势被拉了过去,光明正大地看着男孩。男孩听完女同学百无聊赖又有点调侃意味的简短介绍以后,淡淡地飘出一句:“我才不是......”话尚有语音,眼光却也早已淡淡然地落在了女孩身上。
 
“原来是这样!他是蒙族!怪不得名字这么特别!”女孩在心里暗暗说到。
  
一个最美好的秋季,就在这风华正茂的年月里,像一丛优雅从容的百合花,瞬间在万物流离间绽放,它将见证六年后,甚至更远的未来......
 
                 
                             【第二幕】
这是一座值得被深深爱着的城市。
 
我常常对自己说,这是你的第二个,最熟悉的,流浪的天堂。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遗憾,我不是个蒙族。
 
我二十年来生活的内蒙古,在我朦胧而坚定的名族气节里,打上了一种亲切却使我永世不能得到的印记。如果我迈出这片土壤,定然有无数人认为我是蒙古族的一份了。因为在汉族同胞眼里,少数民族聚居地就是因为没有汉人,才变得被独立起来,被仰望,被血统而改化到值得骄傲。
 
实际上,事实往往不是这样。
 
就像席慕蓉说的,身体里流着什么样的血,并不一定代表他就是什么样的人。血统只是一种历史的遗留和传承问题,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的,而精神和灵魂,在血统的指引与标记之下,才会衍生出富有名族荣誉感和使命感的动力。
 
 
生活在我的故乡,我真真正正觉得,有时候我骨子里的骄傲,可以确定我是一个蒙古人。
 
但我却只能爱这种精神罢了。
 
而我说的这座城市,就是我所爱的精神的载体,就是内蒙古自治区的大首府,呼和浩特。
 
对于这座发酵这蒙古族元素的梦幻的城,我能感觉到的,是亲切,是柔和,是一双能够紧紧拥抱我的大手,是我永远,永远不及的梦。
 
而我身旁的你,是否有着同样的归属感呢?
 
我们走过长长的新华大街,我已经可以大胆地凝望他。望着带着六年前的影子的他。我们之间之所以没有隔阂,我觉得除了感情,在很大程度上,和这座城市也是有关系的。
 
我们谈着初中时候的往事,我看着他神采飞扬,看着他可爱纯真的灵魂像一匹无形的骏马在我们头顶上的天空里腾起,看着他写满诚挚的眉间舒展着令人安心的快乐和憧憬,看着我眼前这个地地道道的蒙古族孩子,我看呆了。
 
良久,我问了他一句:“教我蒙语,好吗?一点点就好了。”
 
后来,我却没有想到,我的的确确只学了一句,那是最动情,最美的一句。
 
只会说给他听的一句。
 
 
          【第三幕】
 
 
“从前的我仅是这芸芸众生中最不耀眼的一个,那个时候的我,每天我的生活都是按照公式一步一步烙印下来的,没有任何改变,每一步都无比清晰,还清楚地记得上田海清老师的政治课时,眼皮被午后的阳光照得格外刺眼,眼皮在夏日变得格外沉重,思绪也在慢慢变的飘渺,偶尔抬抬头看看窗外,那些操场上的小白点仿佛从来不知道疲倦,还有那在夏日微风的作用下掀起的层层碧浪,那种舒爽宜人的感觉是你给我的......”
 
                                                    ---摘自沐恩《映在回忆里的你》
 
九月。
 
依然是褪不去的燥热,操场被蒙上了阿宝色般的特效。墙角的几棵柳树低垂着,在慵懒的风力带摇不摇地晃着脑袋。
 
女孩身边已经有了很多知心的小伙伴,女孩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班,以及这个班的每一个人。
 
乳白色的墙反着淡淡的光,投在沥青的球场上。女孩站在墙底下,手里拎着一个湿漉漉的可乐瓶子,眯着眼睛看着球场上的他。
 
瓷娃娃的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那件女孩喜欢的格子衫也已经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瓷娃娃总会在这个时候抱着篮球连跑带跳地蹦过来,在阳光下冲她微微一笑。女孩会跟她点个头,然后看着他向教学楼的方向跑去,跑得义无反顾。
 
  女孩心想:“这样的孩子,心里应该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女孩的身边总会围绕着这样那样的男生。这并不代表女孩多么优秀,长相多么出众,而是因为她的性格。
 
  起码女孩自己是这样想的。
 
  又是一个夏日里的体育课,女孩漫不经心地在操场上晃着小小的身躯,脚下踩着被太阳晒了无数遍的塑胶跑道散发的尘土气味。她把两只手背到脖子后面,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肘儿。
 
  瓷娃娃跑过她身边,停下脚步,问:“你在干什么呀?”
 
  “你看!你看!”女孩顿了一顿:“这样看,好像感觉我没有胳膊了!”
 
   然后,女孩开始有点伤心地哼哼唧唧,就好像真的被她自己的小玩笑蒙骗了一样。
 
   瓷娃娃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歪着脑袋,然后笑了,一句话没说,就走开了。
 
   这件事,女孩忘了,男孩却一直记得。
 
  女孩的同桌,是一个很可爱的胖乎乎的男生,他和女孩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给了女孩许多快乐。
 
  还有几个固定和女孩嘘寒问暖的男孩子,他们都像一幅幅精巧的小型工笔画。
 
  还有他。
 
  他给女孩的感觉十分奇怪。白天在学校,他俩甚至可以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只要看见对方,就是无比的踏实、温暖和安心。回到家之后,男孩给女孩的简讯里,却能透出许多连女孩都不一定记得的细节。他给她的存在感,是那么虚,又那么实。仿佛他时刻在她身边关注她,但同时也对周边的一切观察入微。这种微妙的感觉,是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的。
 
他在女孩心中,渐渐被一个美到极致又虐到极致的字代表了,那个字就是,
 
若。
     
 
 
                                 【第四幕】
 
 
 “......我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真的不是。我的思想天马行空,对生活充满着烂漫的热爱。我觉得所有梦想都该变成现实,要么压根儿不去追求,要么梦想早晚有一天就得成真,否则我们活着就失去了思维层面最高级的抽象意义。一开始喜欢他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要努力把他变成我的现实。但是,我却忽略了最最重要的一点:在追求梦想以及把梦想变为现实的路上,又有其它许许多多避不开的现实因素在牵绊着我。比如说,你。”
 
                                          -----摘自刘彦辰《橘子和月亮的对话》
 
     我深深爱着Echo,这对于我来说,可以不是一个秘密,但我的潜意识里,好像却在可以保守这件事情。
 
     除了那几个可以和我极其亲近的人。
 
     我为她哭过,笑过,追求过她喜欢的一切,读过她,因为她勇敢,因为她去流浪。
 
     直到遇见他之后,我才想清楚,我为什么这么爱三毛。并且我也开始奇怪,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有一天,我端坐在电脑前,打开他写给我的信。
 
“你知道吗?我最喜爱的诗人是纳兰性德,因为他只有21克。人死以后,体重会减少21克,所以这21克被视为是灵魂的重量。
     
     当我失去你的时候,我就会减少21克。”
 
     我暗暗在心里揣度着这教人心惊的句子,实在控制不了的泪水伴着我呼吸均匀的和声缓缓流了下来。
 
于是,我开始读纳兰容若。我的心,开始跟着这多情的种子在他那纷繁愁乱却交织着无限地爱与柔情的世界里飘摇。他的血管里流着叶赫那拉的血,流着垂怜世间万物的悲悯和豪气,流着对文字如痴如醉的爱与痴迷,流着和他一样,一样让我着迷的灵性。
 
 
他爱容若,是因为他像他。
 
而我爱三毛,是因为我的灵魂和三毛一样,梦想成为流离在世界任何角落的野的火种。
 
“孩子并不多,在冷硬现实的猎杀下,孩子成了稀缺品。不要蔑视曾经幼稚的自己,就算对过去的天真无法欣赏,至少要怀着凭吊的心情。”----《纳兰容若词传》
 
  而他,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如同成德一般的孩子。
 
  他的成长,我想,是我看在眼里的。他对这世界有着一种单纯执着的爱,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爱着世界的方式。
 
  他的成长,是坚定向上的,是有方向有目的,却不丢失自己的。他的成长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烟火气,而是像一朵饱洁的莲花,美得让人愿意去亲近,同时也愿意为他惊叹。
 
他爱过,真实地爱过,动过情。那种超脱理智的昙花一现地动情,就好像容若义无返顾地混进宫里去寻找他爱的表妹一样,是那么纯粹的感性和伟大的爱。而这一切,我完完全全可以理解。
 
理解,不代表不嫉妒。可是,这种爱谁没有过?三毛没有过吗?我没有过吗?
 
只不过,在六年之后,在我们和彼此重逢之后,我们彼此的心里,对于爱之理性,爱之柔韧,爱之委婉,爱之湍急,爱之流连,爱之清平,爱之夏花与秋叶的特质,都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第五幕】 
“......记得在书里有这么一句话,人的一生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我想在那时我不可能成为其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在初四的时候就已然慢慢放弃了。但是你却在我的时光里绽放了一刹那芳华,有一种当年知音未回音,空叹年华流似水的无奈感。其实吧,人生轨迹就是这样无法驱使,人一生的邂逅有很多,但是为什么在这世界中还会有那么多的擦肩而过,我想,这就是缘分吧。最近不是流行一句话吗,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但是我却是更为虚妄,你本是我生命里的一道华彩,我却无法让你为我缓缓静止,我想留住的所有,都随着时间慢慢溜走......”
                                               ---摘自沐恩《映在回忆里的你》
毕业的三天前,女孩初中生涯的最后一个下午。
广播里懒懒散散地通知九年级的全体学生三节课后去楼下照毕业照,一套套白花花的历年中考试卷还在初夏的凉风里哗啦啦地煽动,黑板上的中考倒计时依旧清晰。所谓的最后一节数学习题课已无人愿意耐心听下去,女孩和同学们心情一样激动,她把校服上衣脱下来,在课桌上铺平,用手一遍遍地压着,动作是那么细心,那么不舍。
终于打了下课铃,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把手里一叠叠试卷向天花板抛去,幸福地欢呼起来。
没过多久,教室便乱成了一团,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同学手里都握着一支或两只马克笔,互相留念,抑或互相拥抱,快乐写在脸上,写在心里。
女孩和要好的朋友站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在对方的校服上描下那些在心里酝酿了太久的祝福和祈祷。
瓷娃娃走过来,看了女孩子很久,就站在她背后。
女孩写得很认真,也许没有发现自己身后那个心里装满舍不得却一个字也不敢说的男孩子。
     “你也帮我写一个吧!好么?”
 
      女孩开心地笑起来,整齐的牙齿像白贝壳一样的风铃发出美好的声响,萦绕在男孩心头,久久挥散不去。
 
      女孩躬下身子,头微微一侧,马尾扫到他散发着清香的洁白校服上。
 
      男孩在心里轻轻一叹:“或许这辈子,我也没机会说出口了。”
 
      男孩想错了。只不过下次见到女孩,要付出一个漫长的代价。
 
      这一等,便是四年。
 
                             【第六幕】
 “ 我以前不相信梦想和现实会有区分,可是是你让我知道,现实的感觉是最直击人内心的感受;是比无数的空话浮夸来得都实在的精神需求,是可以用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击穿所有无人知晓的豪言壮语的伟大力量。我那天问你,相不相信现实的感情世界和理想的感情观可以分开,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其实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信。选择谁,就意味着同时选择现实和梦想两者。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就是选择了现实的你,和以后可以当做灯塔照亮我前行道路的你。我不在乎结果,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知道,都是因为你,我明白什么叫忠于自己的内心,明白我自己到底怎么定义你在我生命里的意义。”
                                                ---摘自刘彦辰《橘子与月亮的对话》
 
      2012年的某个晚上。我和一个要好的初中同学在电脑上聊天。
 
      同学:“喂,你知道LAK改名了吗?”
 
      我:“不知道啊!改名了?改成什么了?”
 
      同学:“李沐恩。Moon啊!呵呵。”
 
      我:“那不就是月亮了吗?”
 
      不过,这个名字还真是好听。我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都毕业这么久了,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呢?还想不像以前那个瓷娃娃了?
 
      脑海里,四年多以前那个自己又回到脑海里,她冲我微微地笑着,她穿着九中的校服,白色运动鞋,粉色边框眼镜,比现在的我瘦小得多,却在思想里的很多很多地方,比我优秀了太多。风轻轻扫动她的发丝,她走上前来,想要拥抱我。我再一次没有疑问地湿了眼眶。
 
      她的心在轻轻告诉我,她想知道,她想念的瓷娃娃,现在在哪里。
 
      去年冬天,应该是正月十五以前的某个大风的夜晚,我代替心里面住着的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轻声给他打了个电话:“我们出来走走吧。”
 
     小区里路灯昏暗,寒风吹着车库的彩钢顶棚呼呼作响。我的手里攥着两根烟花棒,哆哆嗦嗦地等着他的出现。
 
     一个温柔熟悉的影子,就在进入我视线的那一瞬间,沉淀了寒冷,沉淀了光线,沉淀了时间。
 
   只有一句轻轻地:“是你吗?”
 
   我心里的她声嘶力竭地喊:“是我,是我,我来了。”
 
   我俩怔怔地看着彼此,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但是心里是满满的温暖和快乐。
  
    我的心,像是在雨里静默地立了很久的木门,散发着幽谷的香气,在这一瞬间,被他轻轻叩开了。
 
   所谓重逢,所谓缘分,所谓爱情。
 
   那一刻,我想到了三毛,想到了荷西,想到我自己。
 
   我想到九中满校园的沙枣花的香气,想到他在夕阳里一边挥洒汗水一边跑动的身影。
 
   我甚至想到了当时眼中的未来,现在眼中的过去,那所有的祈祷与预言,都一一得到了证实。
 
   曾经,过去,现在。 
 
   前尘,昨夜,此刻。
 
   想到容若,想让时光倒流,想紧紧拥抱这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想把这不及的梦,牢牢攥在手里。
 
   永世不放。
 
                                                                    (全文完)
 
                               【后记】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和他选择在一起已经快一个月了。这个故事很漫长,却很香醇,很有力量地软化我和他的生命。对于这个故事的整理,以及抱着什么样的态度去把这个美丽却难以言喻的故事表达出来,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需要极大勇气的挑战。我最终决定,遵从自己的心去写,这也是他教给我的。如果觉得心绪乱了,就问问自己的心吧。于是我跟着我的心的轨迹,总算是把我们俩之间的故事泡成了一壶香茶。但故事终究是过去,这也是我绕不开的过去。我想要和他一起面对未来,就必须先对过去坦诚,这也是这篇回忆性散文的另外一个目的。我想,我所做的事,了解我的人,会看出我用了多大的勇气,付出了多大的感情,不了解我的人,也许会付之一笑,嗤之以鼻地说:“这个小孩又在胡说八道了。”我要感谢沐恩,感谢我自己,还有我生命里最美好的自己。下面这几句话,说给沐恩:
 
“我想把生命中最好的自己留给你,可能现在这个自己属于状态最好的,却不一定是各个方面最好的。初中那个我,算作是我比较满意的自己,而将来,我会为成为理想的自己更加努力。”
 
最后,我还是想说一句,谢谢,谢谢我爱的,和爱我的所有人。
 
                                            刘彦辰 写于内蒙古阿拉善盟图书馆
2014年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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