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与你半个年华
“我想知道,风在哪一个方向吹,当柳丝在风中抽出嫩绿,当嬉笑声在风中飘过小溪,当红叶在风中轻舞飞扬,当雪花在风中拥向大地.....”不经意间发现水印在清风纸手帕上的这首诗。
拇指曾掠过的一瞬间,才惊觉独在异乡为异客早已半个年华。而如今细细研读开来,果然如此这番和砌,四季之中清风只给了夏季以自由。
忽而甩手回忆,俯身细看,对清风的离逝却也实在是唐突了一份柔情了。
我爱v,四年前有人问v:“为何是清明雨上而不是清明雨下?”
年幼脑海里,总觉的雨上要比雨下好听的多,初中水平的文学,尚不允许我去对事物加以自己的理解。
而如今红尘逝去,经历了最最的刻骨铭心,仿佛愕然理解雨上的哀思。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古清明没有一把寒装肃古的雨伞,有的只是淫雨霏霏。景随情至,断桥雨下,菊花倒离情的浮动在雨丝之上了。弯腰,蹲下,折菊,断桥深处再没有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怎奈一个年年知为谁生?呵,忽然间把姜夔的骚雅与许嵩的凄冷相连了,我真是荒唐。
庐州,即庐江郡,是合肥的古称。我一直认为v的故乡不是合肥,而是庐州。v的心境在他尚未触及晨夕时就挣脱了钢筋水泥的牢笼,置身残雨断桥之中了。
清江引,清明日出游,想来清明时节定要外出看看了无人烟的蛮荒;走走野田廖寂草原。只是身置江城,身之至处皆是一片灰茫,毫无淡雅素装,还真是烦乱了一颗平静而孤寂的心。
曾费解过为何鸠兹广场,却总弄不清家乡在两汉时期称鸠兹,崂涞湿地,又称江城。江城这个名字在我的心中,并不雅然于庐州在vae心中那份哀思。当我渐渐看远,却发现庐州逝去,江州羽化,心境也就莫名的空虚起来。
事已至此,果然又是一曲清角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