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诗歌路在何方
现代社会,小说盛行,杂志畅销,散文受宠。乍一看似文学世界繁荣昌盛,细察之,则诗之天下一片荒芜。悲夫!
古之诗歌,何其辉煌,唐诗光芒,尤照当今。古之诗人,何其灿烂,李杜仙圣,功犹不及。叹!叹!叹!
新文化运动之后,诗歌曾一度振兴,各诗各派、诗社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新月派、朦胧派大放光彩,徐志摩、顾城风华绝代。人人争相吟诵他们的诗作,视为饭后茶间的精神粮食。而今安在哉!
不复存在矣。虽然书店也有诗书,但是买者了了,诗便死在书里而没有活在人世。况且现代诗人还不乏有人作古诗旧体,不彰时代气息,不显创新个性,终不能为世人所推崇。倘若说旧诗是因为缺乏与时俱进而遭打入冷宫,那么新诗为什么也遭冻结了。难道说诗歌真的将被小说杂志淹没。难道说诗歌真的穷途末路了吗?不!诗歌还有路可以走。敢问诗歌出路在何方?出路之一在乐坛,那是一条阳光大道。
为什么说诗路出在乐坛呢?
让我们先追溯古代的《诗经》吧!《诗经》成就大乎?大,千古传诵,名列“四书五经”为什么呢?因为《诗经》具有韵律美,重章叠句如《氓》、《采薇》,有情感美,缠绵绯恻如《关睢》、《蒹葭》。可与现代诗相比,好像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其实根本在于《诗经》是可唱的,贵族士人会唱,布衣平民也会唱,这种上下结合能不使《诗经》广为流传吗?《汉乐府》的流传也是如此。
目光从唐诗盛世移至宋词异域,我们不难发现宋词的势头赛过诗歌,以致于诗歌落漠淡化了。为什么?为什么被认为难登大雅厅堂的词在宋代反超了“大雅”的诗了呢?原因就在于宋词有曲谱,便咏唱。词美,曲美,一唱更美不流行才怪。而且经演唱者渲染,使词意易懂又不失高雅。如李煜的《虞美人》,秦观的《鹊桥仙》,至今仍有人谱曲歌唱。元朝的元曲兴起,也是借鉴了宋词曲。
可自从元曲之后,明清所作之诗歌好像哑巴,无声无息。何以致此,因为抛弃了曲。诗是血肉,曲是魂魄,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没了曲,难免沦为“行尸走肉”。
所以,我认为诗歌的出路之一就在乐坛。可看看现在的乐坛,流行歌曲如昙花一现。要么歌词太肤浅,要么曲调太做作,要么词曲不符合。纵观那些经典歌曲,之所以深入人心,不仅在于曲调优美,而且歌词也富有诗情画意,如“长亭外,古道边”的《骊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水调歌头》,还有《一剪梅》都结合得天衣无缝。由此可见,诗与曲结合,乃是最佳搭档。
得益于此的非周杰伦与方文山的组合莫属,他们一个谱曲兼唱,一个依曲填词,一路走来留下了许多脍灸人口的中国风歌曲。如《东风破》、《菊花台》、《青花瓷》和《兰亭序》。将诗歌中的韵律美、音乐美、绘画美演绎得淋漓尽致,不绝如缕。我们很难说他们谁成就了谁,因为他们俨然已成一体。周杰伦与方文山的组合,不知是否在向人们宣告诗与曲的结合正式兴起。
诗歌、诗歌,顾名思义:诗与歌,诗以歌。自古诗、歌是一家,一旦分离,只可能在孤独中老去,正应了“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诗歌要兴起,必须顺应潮流,把握乐坛的传媒效应,与她重续前缘。不过,我们也要明确,歌词不一定是诗歌,但诗歌将成为新歌词。我们还要明确,诗歌与曲调不是寄生关系而是共生关系,平等互利。诗歌与曲调结合,谁也不会变得低俗,相反会形成“阳春白雪”的大好局面。
人们由曲去品味诗歌,从诗歌哼出曲。形成可唱的诗。这样诗就从书本流向了世间,飘进了心田。诗之天下方才万象更新,生生不息。
乐坛不失为是诗歌的好出路,而诗歌的兴起,必将造就乐坛的黄金时期。
(作者:戴洛希,自初中开始创作诗歌、小说、散文,作品散见报纸杂志征文,愿结交文友,互相切磋,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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