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光了叶子的水杉树。
它感觉到的是孤独?
还是一身轻松?
或者,它没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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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梗边,荒空的稻田,披着冷霜。
它们就在我新家的左边。
早起的群鸡在光树与田野中,来回循环。
它们的声音有些杂乱。
我推开了窗户。
霞光缓缓地染红了这片景物。
包括我家的屋顶。
以及有鸟在光丫上呼应群鸡的脚步。
和老妈叫儿子吃早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