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贱;不怨,不念
忘记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当然是阶段性失忆。如果医生能够准确判断哪一区间的海马体可储存哪一时间部分的记忆,并能选择性的无害摘除,我想手术室可能会成为一个亲切和善的天堂。
如果有一天医科技术万一实现,这可比吃后悔药要有效的多。然而,这仅限于脑洞无边际的异想天开。赤裸的现实,并没有偶像剧中偶然的巧合,并不是每一场不幸的车祸带走的都是梦魇的回忆,然后失忆,重新欢愉。
删掉对方的电话号码,可依然会倒背如流;好友列表,仍还载有对方的头像;明明清空了所有痕迹,却在云空间不小心翻出曾经的备份。当你小心翼翼有意识的去忘记时,命运这个家伙,似乎和人对抗上,想忘的忘不了,死缠着千千死结,一丝一毫纠扯着流血的疤痕。
其实,所有的结局早已写好,所有的开始早已启程。戏散茶凉,只是身上这装青衣没来得及换下。
我们总是善良的,总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向他性的温柔慢慢走偏了方向。
小暑告诉我,当她再一次感受到他那熟悉的绝情,她终于下决心彻彻底底的分开了,再也没有剪不断,理还乱的藕断丝连,再也没有回头侧转的余地。
只是,她试过很多方法,仍念念不忘。
尝过一个人买醉,只是醒后除了酒精蚕食的阵痛,还有往事翻滚的苦味;
尝过一个人KTV吼半夜,只是事后除了补了一肚子水,还有历历在目的熟悉场景;
尝过一个人背着背后说走就走,只是到站除了漫步目的的闲逛,再也没有撬开微笑的理由。
有时候,点背的时候喝凉水的都塞牙。小暑使劲浑身解数,终还是活在过去的回忆里,哪怕是眼前两个骑单车而过的男女,都会让她想起曾经在五大道他载着她游览欧式风情的旧时光。拿出手机,总会忍不住翻翻上千页陌生又熟悉的聊天记录,简单到一个删除就能解决的问题,可偏偏没道理的占据着若干内存。
我问她,被她骗了这么多年怨过吗?怎么能没怨过,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这不应该说是怨,更多的是恨,但也仅仅是出于内心的谩骂发泄,口头上的诛伐,时间久了,你会发现,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傻,却忘了吃惯了蜜糖,再吃药,是苦的。
是啊,糖衣之后,就是炮弹。
当我们有意识去忘记某段时间,某个人的时候,海马体的分泌和神经系统的传输往往超出平常,你愈想忘,小脑的反射弧就愈强烈,回馈的越清洗。所以,当你想忘记的某段时间表,不要硬逼着去忘,就好像我们常说的,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导之。
不闻不问,不怨不念,英国浪漫诗人拜伦认为这是对曾经选择的尊重。无论结局是喜是忧,是欢是悲,至少曾有一份他人艳羡、嫉妒的恋情,那段纯粹的你我世界,是简单,欢愉的。至于结局,也是当时发热的选择,没有压迫,没有被迫。
其实,一份并不以完美结束的恋情,未尝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你要相信,当你在过去付出的越多,未来一定出现一个人加倍的对你好,这就是能量守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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