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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里的我(外一首)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9 00:12 阅读(0)

 你眼睛里的我(外一首)

作者 / 雪瑞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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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里的我
无论怎么端详
你再也无法从我身上
找出回忆里的模样
没有必要错怪岁月与时光
已是暗哑斑驳的房
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辉煌
又何必用词汇当做绚丽的油漆
掩盖和涂改沧桑
 
风雨中站立久了
头发和衣襟难免留有风霜
天真无邪的笑脸
慢慢熬成迎风流泪的笑
熬干了水分
剩下一脸糊里糊涂的盐碱
白花花的落在地上
 
至于是谁,如此费神煎熬
在什么容器里被什么火烧
烧成灰还是烧成陶
是烧不烂的骨头
还是烧不化的金子
不到最后
你不会告诉我
 
你眼睛里的我
我自己从来看不透
 
本想挺直身子做一棵树
在寒风冷雨里傲霜斗雪
也许在你的眼中看成墙头草
 
本想保留一树葱翠
谁料最后飘落一地枯黄
在你的眼里却克制成一捧茶
 
做不了雄鹰做只青鸟也好
云海下飞越千山万水
也许又被你看成鸿鹄燕雀之说
 
你眼睛里的我
有一点看的最清楚
我想超凡脱俗
大半个身子
还在俗世里挣扎
 
***
未来的样子
父亲的腿又肿了
他每天仍会在小区的门口
与太阳打个照面
 
太阳西睡
他从阳台看窗外的路
楼上的小男孩顺路而来
从阅读班兴奋的回来
他在心里想着临桌的小女孩
夜色中的花台里
一丛刺玫悄悄羞红了脸
 
临晨五点
挡住黑夜的远山
被即将照亮未来的晨光
显出残垣断壁的模样
挡在我与父亲之间
 
未来
我会不会
像疾病缠身的父亲一样
不愿见夕阳西下,落日西坠
躲在昏黄的残灯里
静看回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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