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路
去过几次莫日红,景色果真很美,且不说是流连忘返,倒真的也没有让我流连忘返的心情,旁人去的很多,就当是一次旅游也罢,就当是闲暇散心也好,但终归是耗掉了几个小时,不曾去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了我帆布鞋底的波浪纹。
不管怎么说,每天早晨看到日出,也就看到了那比较宏伟的翠绿。
这里我要说的是我家西边偏北方向的大山,它显然是名不见经传的,而与我却有着不可割舍的情谊。
每年,这座神秘的大山我都是要走十几遭的,不是踏青采叶,也不是素描写生,只是我每次去我姥姥家都要走的必经之路,冬天积雪厚而结实,白皑皑的——这里可以引用小学课文里的一句话“在雪地上行走真的很洒脱,只要是方向不错,怎么走都可以。”但通往山顶的路只有一条。
春夏的时候,这里长满了野花野草,树木也很茂盛,就真的和其他的山坡一个样子了。每当下起大雨的时候,这里就变得泥泞,一路上都是过于笨重的大马力汽车留下的车辙印,这使得我每次走,都要两边兼顾;或者是站在中间,但是有很多积水,有时又会跑到路边的草包上,好走是好走,只是得小心着随时都可能出现的蛇虫。盘山路蜿蜒曲折但是很快就伸向山顶,这也可能是为什么叫大盘岭的缘故了。
秋天,这里倒是有一番风景,火红的枫叶被早晚严寒的清霜催熟了原本昨天可能还是翠绿的叶片,而今天就落到了这硬是人走出来的山区小道,每每用了一个小时左右,又见到了熟悉的乡间田野和做晌午饭的炊烟,我总有着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豪情壮志”,至少,这段路程也走了接近一半,我还需得等上一个半钟头坐上通往铁岭的客车,然后在走过一个大站在那停歇十分钟的空当下车。
要是为本文题目死磕到底的话,倒也真的还有一条路,就是从莫日红山脚下横插过去的一条柏油马路,相比较之下,这条路已经有了与发展与时俱进的平坦好走,冬季也是有专门的护路工打扫积雪,行驶的汽车倒也很多,渐渐埋没了这条曾经爱心觉罗·努尔哈赤都走过的路,这里还有一个关于“蛐蛐遵旨退北坡,从此不敢南坡叫”的神奇故事,在加上山顶有几座庙宇,也就更增加了它的神通性,每逢清明十五,可谓是香火供果飘香。有一种神圣,就有着一种信仰。
有时我会想,既然本来就有了这条路,为什么不把它好好地休整一番呢?最好也能铺上黑色平整的沥青,这样就使我们的出行更加方便了,要知道走那条路需要近四十公里的路程,而走这条路,至少可以减少半个小时的车程,从这条路走出去,也不再需费劲的绕到北三家而挑头向西去抚顺了。
而这也只是个梦想,也许是走的人太少,不值得耗费金钱去修吧。
难道这条路还能比架在金子上的铁路的养护和修缮还要金贵吗,一路打通,全乡受益吗不是?
匆匆那年,匆匆的时光,匆匆的我们,就像一阵微风,吹散了落叶。那年,微风吹过你精致的脸庞,秀发随风飘动,阳光散在你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我们的故事开始了。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笑,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些以后都变成了——回忆
我们在一起记录下了美好的故事,种下了那刚刚发芽的爱的种子,我们一起经历风雨,我们依然快乐的生长,可是就在那天的暴风雨把我们的吹散了,我回过头来,大声的喊着你名字,久久不见回答。我流下了那失落和孤独的眼泪。我依旧站在原地等待你的归来,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雨,我依旧默默的等待。我也在风雨的摧残下慢慢的长的,长大为参天大树,可是依旧没有你身影。时间飞速的流逝,我们的故事变成了回忆,那年的我们一去不复返。
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他把一个盒子埋在我的身下,然后他默默留下了泪水,他坐在我的脚下仰望天空说道:“大树,我把我的生命埋在你这里了,请你好好的守护它,我失去了一次生命,我已经不是我了,而是陌生的自己。”然后他站起来朝着太阳的方向远去。
后来一年又一年,就在这场大雪的一天,他回到了这里,找出了他的盒子,仰望着我说道:“谢谢你,我找到了我新的人生。我想不要去埋没过去,我想这是我的回忆,我要好好的珍惜它,今天我复活了。”他又一次留下了泪水,我想这次应该是幸福的眼泪吧。
他走了也让我清醒了过来了,不要去在黑暗的阴影里一直徘徊,是时候去寻找新的生活,明天依然会有阳光,不要后悔失去了什么,你的失去是你新的开始。那年还是那年,今天依然是今天,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呵呵,那位是我的兄弟,我们都拥有不同的回忆,不同的故事,不同的经历,但是我们互相提醒着对方,不要去徘徊,不要去遗憾,那段痛苦的时光。
匆匆那年,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