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林里的一支民族——箐苗族
作者:admin 发表于2022-01-20 07:47 阅读(0)
箐林里的一支民族——箐苗族
杨兴明
(一)
箐苗,一支生活在箐林里的民族(人),从古至今未曾改变,至今已然。
箐苗,世世代代生活在箐林里,他们操纵着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生活模式。
箐苗,以箐为伴,以林为魂,性格豪爽粗犷。开门见林,箐林茂密;,箐,何止是一个符号,更是箐苗族世代生存的魂。
要是你漫步在黔西北六枝梭戛高兴箐苗族(人)居住的深山幽谷中,云牵雾绕,山路十八弯。叮咚的泉水,是箐林特制的琴弦,日夜不停奏响琴音。小鸟喜欢加入其中的演奏,交响乐多了松涛、竹舞的声音。
黔西北六枝梭戛高兴箐苗人的土坯房、木板房、石墙房安安稳稳的建筑在箐林里。每天相伴星星、月亮、太阳。家门前的大黄狗,守卫一个家,守望山外来客,那些山里外出的游子,那些外出求学的读书郎。
坡屋顶,木门木窗,黔西北六枝梭戛高兴箐苗族(人)的家,冬暖夏凉。取之不尽的泥土,用来种庄稼,用来砌墙。千百年来的老方法,几片竹片当钢筋,住得好是舒适坦荡。
灶台是重要的地方,会客,吃饭,大事、小事都在这里商量。一个火炕房,挂着腊肉、香肠,发出让人垂涎三尺的芳香。红辣椒被火烟熏黑,各样的种子大包小包,挂出农家的生活与向往。
斗笠,蓑衣,农具,农家特有的好家当。不要问它的经济价值,没有它们,怎样耕耘,怎样
有和谐的家园。鸡鸭成群,肥猪在圈。一个农户,算是过上了小康。
炊烟袅袅,瓜果飘香。循着节气的路线图,农家总是不误农时,秋收冬藏。静谧不仅是习惯,也是山村特有的景象。小桥流水,繁树浓阴。大自然恩赐青山绿水。农民自有农民的活法,纯朴憨厚,坦坦荡荡。
一壶浊酒灌醉日月,一袋旱烟地久天长,石碾碾出如棉的玉米米,油榨榨出黄真真洋芋的芳香。公鸡似义务的鸣叫,大黄狗在巡道的路上。雀鸟迅猛潜入林中,山野里野鸡心宽体胖。老牛最是悠然自得,牧童短笛把快乐吹响。稻草人不知疲倦,麻雀叽叽喳喳,好一派田园风光。
屋后竹林随风摇曳,雨后春笋拔节向上。竹叶拨弄清音,引流的山泉水叮咚作响。菜园里蜂蝶狂舞,萝卜白,菜花黄,原生态的歌,乡土气息,随风飘荡。
小溪诉说光阴流水,杉树羞涩的站立山坡上。家中的老石磨老掉了牙,静卧不动,静静的消磨时光。山村来了观光客,农家菜一扫而光,带上些红薯、洋芋、本地鸡。羡慕溢于言表,城里人想过山村里人的生活。恬静和谐,自然风光。
(二)
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细又长,不通车,交通闭塞。这是50多年前的山路,名叫捣塞(高兴之意)。走过轰轰烈烈的时代,走过箐林的箐苗人。
印象不会模糊,心底的老照片清晰可见。熟悉的山山水水,挺拔的杉林(箐林)。寻找心头的记忆,寻找熟悉的风景,不用上百度。
真想把时钟的指针往回拨,回到那个时代,来一场半个世纪的对话,诉说彼此的变化,时代的变迁。
黔西北六枝梭戛高兴箐苗人居住的房屋不见了,屋前的小树变成了大树。墙上挂着的蓑衣、斗笠不见了,墙角堆放的犁耙不见了,依稀记得当年的扶犁锄头。
这是一群生活在箐林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生活的全部。空荡荡的屋子,冬暖夏凉的住处。
那个年代,贫穷是箐林的特征,淳朴是农民的性格,承受是与生俱来的担当。与箐林之外基本隔绝,不知外面的世界。这不是夸张的描述。出门见山,人背肩扛,腿脚板没有走不通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