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讨论批评之前,作者就先确立了一个原则界限:祭祀和战争这样的大事不可随便批评,此外的一切“小事”都可议论,可批评,可表扬。这说明了祭犯和战争的神圣。 重要的是,在可以批评的范围年,我们看到作者持的是一种开明的立场,特意指出批评对地位尊贵者(王公贵族,家长官长)不利,对他们皆可批评。同时,批评要及时,恰到好处,注意褒贬的适当运用。
如果在后来的专制时代,这样的言论肯定会被看作是“犯上作乱”,不会见容于统治者,说不定作者还会陷入“文字狱”。 美国作家房龙曾写过一本书叫《宽容》,讲述西方历史上统治者对思想、言论自由的不宽容。其中一些情况,在古代中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允许思想自由,更不用说对君王将相王公贵族 的过失错误评头品足了。
只要是人,都有所长有所短,批评褒扬实在大正常了。可是,本来很简单明白的道理,由于把人划分出等级,梗越弄越复杂,甚至会招来杀身之祸。这是人类的悲剧,还是历史的悲剧?宽容说来容易,行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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